“好!”赵冬雨道。
云南瑞丽的邮电局门口,赵冬雨挂了电话,陈玉婷有些疑惑地问道:“你这是怎么了?非要拉着我打电话。”
赵冬雨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说:“嫂子,我就是感觉特别不舒服,眼皮总是跳,心里也不踏实。我怕是安宁有事。”
陈玉婷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好啦,打也打了。明天就知道了。” 两人于是回到了营房。
“嗯!” 赵冬雨点点头。
苏母见女儿要出门,问道:“你干什么去?”
“我出去走走!” 苏琳琳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来到赵东来的家,苏琳琳发现几个穿中山装的人正在搜查他家,心中一惊。
“怎么回事?你们是什么人?” 苏琳琳焦急地问道。
“我们是检察院的,你是赵东来的什么人?” 一个小伙子反问道。
苏家,“什么?赵东来被人举报了?” 苏母听到这个消息,一脸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呀!我问得很清楚,有人举报他收受贿赂。人已经被检察院的人带走了,妈,你想想办法呀!” 苏琳琳焦急地说道。
苏母立刻打电话给陈母,毕竟她是赵东来的丈母娘。
但是电话打过去被告知,陈主任开会不在。
苏琳琳着急地说道:“陈主任她在干嘛呢?她不知道赵东来被人举报了吗?”
其实陈母是知道的,她甚至知道是王德志写的举报信。但她就是冷眼旁观,想让赵东来身败名裂,想让他万劫不复。沈书记赶回来就去开会了,刘副院长被叫去海子里,给某位领导看病去了。
现在没人能给赵东来证明清白,而且检察院还搜出几千元港币,以及一个叫陈山律师的地址和电话。
李勃拿到这些所谓的证据后,严肃地问道:“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赵东来理直气壮地说:“我有什么可交代的?这是人家感谢我给我的。”
“你家里的几千元港币感谢你?凭什么?” 李勃质问道。
“就凭我医术好心肠好,我救了这个人的儿子,要是没有我他儿子差点噎死。” 赵东来大声说道。
“这件事我们会调查清楚的。” 李勃说完便转身离开。
三天过去了,陈进学和徐春梅也知道了这件事。两人来到陈母的房间,陈进学焦急地问道:“妈,赵东来被人抓了。您打个电话得把他保出来呀!”
陈母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冷冷地说:“单位里两位领导都不在,没人能给他证明。等几天,单位领导回来自然会给他证明的。你爸现在是关键时期,我不想因为家里的事影响你爸的前途。赵东来要是没有问题,组织上自然不会冤枉他。我不能出面保他,不能让人抓住把柄,说我以公谋私。”
晚上,陈进学躺在床上,徐春梅担忧地问道:“你说赵东来会不会有事呀?”
陈进学皱着眉头,思索着说:“我哪里知道?但是他不可能接受贿赂的。他家里又不缺钱,而且就他一个药房的大夫,能有什么好贿赂的?他手里有什么权力吗?”
徐春梅疑惑地说:“可是妈的态度很有问题,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什么?”
云南瑞丽,前几天赵冬雨又打过去一个电话,苏琳琳却说家里一切正常,让她们不用瞎担心。
但是苏琳琳挂了电话心里却是慌得不行,已经七天了。赵东来单位的领导还是不见回来,检察院也不放人。
李勃也感到十分纳闷,他们故意不让赵东来吃好饭喝好水,只给最少的水和食物,可却依旧没有撬开他的嘴。
而赵东来干脆绝食抗议,声称自己没有犯任何错误,说他们这是在搞冤假错案!
李勃头疼不已,赵东来如果饿死在检察院,他可是负有很大责任的。而且他还没得到想要的口供。
其实赵东来自然不会真的饿着自己,他趁着看守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现代时空拿点吃的往自己嘴里塞,没事喝两口水。他比这些工作人员吃得都好。
李勃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他现在着急了。一旁的小周建议道:“要不给他上点手段?”
李勃瞪了他一眼,反问道:“他现在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你给他上手段,人要是死了你负责吗?”
小周有些委屈地说:“可你看他那样,我感觉他比我都有精神头。”
陈玉婷和赵冬雨坐上了回京的火车,赵冬雨满怀思念地说:“好想安宁呀!也不知道她乖不乖,有没有想我?”
陈玉婷微笑着说:“行了,马上就要到家了。”
赵冬雨调皮地看着她,问道:“你就不想我哥吗?”
陈玉婷脸色微红,嘴硬地说:“我想他干嘛?”
赵冬雨嘟囔着:“也不知道谁晚上做梦还叫我哥的名字!”
“谁晚上叫他的名字了?” 陈玉婷这回脸更红了。昨天晚上她确实梦见赵东来了,可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叫了他的名字,但这种事她是不可能承认的。
赵冬雨其实是在诈她,看到她脸红,笑着说:“那你脸红什么?”
陈玉婷这才明白是小姑子在诈自己,立马伸出手挠她的痒痒肉。
回到京城,已经是 1976 年的元旦了。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回到家一看,却看见一个封条贴在门上。陈玉婷整个人都傻了,赵冬雨惊讶地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陈玉婷看着封条,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的手微微颤抖着,脑海中浮现出赵东来的身影,不知道他现在究竟怎么样了。赵冬雨也慌了神,拉着陈玉婷的手,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