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总是这样,旧伤未愈就添新伤,你这样让我怎么放心?”江未来拿着棉签的手一直在颤抖。
她小心翼翼地给他上着药:“还跟我说只是擦伤,如果伤得再深一点,你大概……”
“啊……”
安室透侧头好笑地看着她:“还没嫁人呢,怎么就学会唠叨了?”
江未来气鼓鼓地加重力道。
听到他痛得吸气的声音时,又舍不得了。
抹好药后,还要缠上纱布。
做完这些,两人的额上都有细密的汗水。
安室透看着她在自己小腹处系的蝴蝶结,不忍直视地摸摸鼻尖,很想解开重新系,但除了她以外,大概也没有别的人能看到了……
盥洗室内,江未来冲洗着沾上药的手。
她眼圈有些发红。
以后他受伤了还会不会有人这样帮他上药……
她用凉水洗了洗脸,努力整理好情绪,才从盥洗室出去。
结果,安室透已经趴在被窝中睡着了。
从峰会爆炸案开始,他几乎没有好好休息过,得知她受伤,精神又紧绷了一天一夜……
此时彻底松懈下来,他几乎秒睡着。
江未来在床头坐下,看着他的睡颜,手指在他的眉眼间轻轻抚摸,指腹触碰到他鼻尖时,她在他身侧躺下。
她凑上前,轻轻地吻上了他的唇。
他的五官,她无比深刻地记到了脑海中……
第二天,安室透去了波洛复工,江未来则以枪伤未痊愈为理由顺理成章地留在家里养伤。
可安室透前脚刚出门,她后脚就背着包下了楼。
目的地,阿笠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