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提醒李轶,他的第六感觉告诉他,要出事儿。
“你多虑了。廪丘王田立,和大司徒朱鲔的兵力都在前线,我们的十万军队驻扎在洛阳城内,他能够怎么着我们?”
李轶迷之自信,完全相信了田立和朱鲔的,鬼话。
“但是,我还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廪丘王田立,和大司徒朱鲔即使返回洛阳搬兵,亦或是押运粮草,两个人也不应该,同时各带五千精兵回到洛阳城啊?”
军师还在阻止。
“舞阴王李轶,李王爷可在?”
就在李轶和军师,争执不下的时候,大司徒朱鲔不请自来。
舞阴王李轶正在犹豫不决。
大司徒朱鲔不经通报,推门而入。
李轶慌忙起身迎接。
朱鲔并没有过多客套,单刀直入,告诉李轶。
“前方战事吃紧,敌我双方处于白热化胶着状态,急需要与王爷共商国事。”
大司马亲自登门来请,李轶没有理由,不去参加这次的,会议。
如果不去,必定会受到更始皇帝刘玄的,军事围剿。
李轶只好坐上大司徒朱鲔的车马,让自己的车马跟随在后,向大司徒府驶去。
中途,李轶想起来军师的话语,心中暗自思忖。
“也许本就是鸿门宴。”
李轶心中有所懊悔,可是悔之晚矣。
“大司徒,听说您和廪丘王田立一块儿回洛阳的,不如我们就近在田王爷家商议一下吧,我和廪丘王多日不见,也可以顺便看望一下田王爷。”
大司徒朱鲔知道李轶的心思,
哈哈哈…哈哈哈…大笑。
“舞阴王有心了。廪丘王也在念叨您呢。”
李轶的心里稍微得到了安慰,有廪丘王田立罩着,总不会发生意外吧?
也是李轶该死。
本来他的车马,在后边跟着直奔大司徒府的,现在突然改变了路线,车马夫及贴身侍卫,来不及通知军师,也跟着去了廪丘王府。
李轶跟着大司徒朱鲔进了王府,
两人刚刚走进王府,廪丘王田立便迎了出来。
李轶和田立手握手,好不热烈。
就连站在一旁的大司徒朱鲔,都很是羡慕的:“舞阴王、廪丘王你们羡煞朱鲔了啊!”
“我们入席吧,咱们边吃边聊。”
廪丘王田立,邀请二人入席,吃酒。
到了这个时候,实际上是能够看出来端倪的,但是李轶还是糊涂了,完全没有觉察出来,田立和朱鲔是故意在做局,演戏。
很浅显的道理:难道田立,事先就知道李轶一定,来他府邸吗?早就安顿好了酒菜。
很显然,这是两人商量的结果。
但是,李轶认为,只要不去大司徒府,来到廪丘王府就是安全的。
错觉。绝对的错觉。
对于朱鲔和田立,预先设下的这两个陷阱,无论跳进哪一个里边,都难逃一死。
李轶安然入座,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朱鲔先借口去解手儿,走出了宴会厅。
紧接着,管家把廪丘王田立叫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李轶一个人,他忽然感到一种恐惧,从内心油然升起!
李轶顿感事态严重,他陡然起身,疾步走出大厅,就要向王府门外跑去。
“王爷哪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