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之前叶谦所做的那样。</p>

如此，那人便能够将那个替身程序作为自己替身人偶，替代自己来承受如地狱般的痛苦。之后，等到那个数字人格被折磨得彻底疯狂以后，再将其删除，换做自己来操控替身程序。</p>

若是这样的话，即便那人被以各种手段虐杀了两千多次，只要能跨过心里面那道坎，他便能够表现得云淡风轻，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p>

因为对于他来说，那两千多次的残酷死亡，并非是亲身经历，而仅仅只是记录而已。</p>

至于江舟为何会联想到这个可能……据坊间传闻，忒修斯之路的起源便是为了逻辑通顺，讲述深入浅出，结尾往往都还有令人不由热泪盈眶的升华……但文章本身便是从某些虚假的前提开始的推演。作为演义小说或者传奇故事来看还好，但肯定跟真相不搭边。</p>

而当廖漆因为投射在视网膜上的画面，而强制观看了五分钟“大钢炮”义体广告，获得了aI筛选过滤系统“真人宝”普通会员的四十五秒体验卡（其实他充得起会员，但因为没法用曼陀罗密码打开钱包支付，所以只能这么委屈自己）以后，他试图在网络上找一些由真人创作的东西。</p>

然后，他看到了“雅诺丝”、“姜昼”的娘化本子，以及圣父圣子禁断cP文……</p>

光是瞥一眼，江舟都想把自己的眼睛给戳瞎。</p>

“果然，人类还是毁灭了比较好……”</p>

正在与深蓝细致讨论着，地热发电厂所需打印物料，究竟该以何种形式运往地下的廖漆，突然冷不丁地这么来了一句。</p>

“为了防止在运输途中被人打冷枪，我建议找几家武装外卖公司竞标，准时守信的同时，他们还保有着足够数量的aPc（注*）……嗯？你刚刚说什么？”</p>

深蓝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听错了。</p>

注：ar摸ured personnel carrier，缩写：aPc，又称装甲运兵车。在穿越安置区地下的混乱区域时，为了保证外卖能够安全、准时送到，外卖公司往往会给旗下骑手配备致命武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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