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昏迷的时候,宋雅琴可哭的要死要活,现在看没什么事,她的母爱也快没了。

“又剩下咱们两个了,南星妹妹。”谢长宴伸出手,看着沈南星。

她白了一眼谢长宴,把手放在他的手上。

突然,沈南星想到了昨晚,她不怀好意地笑道:“昨晚我看到完你写的信了,长宴哥哥就没什么想说的吗?”

谢长宴本来玩着她的手,听到这话一下就顿住了。

“咳,你看咱俩都在一起了,别想信的事了呗。”谢长宴脸上露出个讨好的笑,他那天实在是被冲昏了头,有的没的都往上写,最后觉得太肉麻,还划掉了几行。

“那不行哦,我想知道你划掉的是什么?”沈南星凑近他,早晨她又仔细研究一下,还能隐约看到一两个字。

“没什么啊,差不多就是昨天我跟你说的那个意思。”谢长宴眼神飘忽,耳朵有些发烫。

沈南星笑得越发猖狂:“差不多吗?那纸背面的那首诗呢?那是什么意思?长宴哥哥可以教教我吗?”比起那个内容,她现在听他念那句诗。

谢长宴想起来,他当时写信的时候,脑海里第一个出现的就是这句诗,好像是从一本书上看到的。不自觉地就把这句诗写了下来。

看沈南星那副猖狂模样,谢长宴觉得有些好笑,“好啊,南星妹妹,你过来些,我念给你听。”

沈南星这次可不会上当,她还特意远离了一些:“你就这样说吧,我听得到。”

“凑过来一点,这样我不好意思说,好不好,南星妹妹?”

看着耳尖都带着红的谢长宴,沈南星半信半疑:“真的吗?”

“当然,我不会做别的,你放心。”

沈南星有些不确定,不过她还是慢慢凑近,低下头。

“只缘感君一回头,使我思君朝与暮。”性感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比她预想的还要好听。

沈南星微微侧头,看到他的喉结随着说话起起伏伏,异常性感。

谢长宴注意到她的视线,眼神变得幽深,声音更加性感:“想亲吗?”

“想。”沈南星的视线都落在他的喉结上,听到问话,下意识地就回答了。

反应过来时,她快速直起身子,眼神闪躲,不敢再看。

“哈哈哈哈,南星妹妹躲什么?又不是不给你亲。”

谢长宴发出低沉的笑声,整个胸腔都跟着震动。

沈南星听着他的笑,更加抬不起头来。

“我没有,我不想,你不要乱说。”

“行行行,是我在乱说。”谢长宴附和着,他自己知道就好,别把人惹急了。

看到谢长宴的眼神,知道他根本就不信,沈南星是又急又气。她不好色,真的,一点都不。

“不亲,我不想亲!”她再次重申。

“好好好,我想,南星妹妹能给我亲一口吗?”谢长宴承认,他想亲了,看着面前可口的人,他恨不得现在就好,抱着人亲上一番。

“不行,你想都别想,哪有谈恋爱这样的。”沈南星拒绝,想都别想,她是不会给机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