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王,你也知道她是侯府的世子夫人!”曹贵妃面色微沉,却又透着一丝无可奈何。
“本王不在乎她是谁,本王只知道,她对我有用!”玺长宴毫不犹豫地开口道。
曹贵妃微微拧眉:“长宴!今日你便给本宫一句准话,这个女人到底能不能治你的病?”
玺长宴侧目看了眼凌芜,面上并无太多情绪:“既然母妃都知道,那儿臣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凌芜于我至关重要!”
曹贵妃倒吸了口凉气,她猛地站起身,走至玺长宴的面前:“你可都想清楚了?你当真要定她了?”
“是,本王要定她了!”
凌芜微微一怔,有些震颤地望着玺长宴。
“好!你既然这么说的话……”曹贵妃转头目光落向凌芜,神色透着几分打量,“那本宫姑且信她一次,但若日后你的病有所加重,本宫一样要杀她!”
“如此,那儿臣和凌芜便先行告退了!”说罢,玺长宴一把拉起凌芜,转身大步走出了宫殿。
凌芜跟在玺长宴身后,一路走出了长廊:“方才所言,是我为自保临时瞎编的,多谢殿下没有拆穿我。”
玺长宴脚步微微停下,忽然侧头看向她:“你没说错!”
“你的确……是我的解药!”他缓缓低下头,唇瓣从她的耳边轻轻擦过。
凌芜忍不住微颤,漂亮的美眸微微睁大,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玺长宴。
“这次可不是本王逼你,是你自己自投罗网!”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颔,与她面对面对视着。
凌芜面露惶恐:“奴……不明白殿下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