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双调皮的玉足,显然不打算善罢甘休,
她的动作越来越肆意,仗着病床的遮挡和狐裘的掩盖,越发嚣张。
傅知远的理智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炙烤,疯狂般拉扯着,细密的汗珠浮上额角。
他想要伸手阻止她,可现在这样的亲近他却喜欢极了,哪怕像是在偷情,他也想要和少女亲近,不过这一刻他聪明的大脑已经完全忘记了运转,注意力全丢在被少女勾住的小腿上。
以及女人落在他胸口处乱动的手指。
他只能竭力维持表面的镇定,如同拉至极限的弓弦。
而宋念念却依旧歪头看着他紧绷的模样,仿佛在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变成这样一样,一派乖巧天真,眼角的娇媚,落入男人眼中,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
傅知远觉得他自己快疯了,
他死死咬住后槽牙,试图稳住气息,连骨节都泛着白,
......
宋念念欣赏了一会傅知远的神情,在男人眼神越来越晦暗的时候,忽然松开了放在男人身上的手指,以及故意勾引的足,面颊染着餍足的红晕,仿佛恶作剧成功了一般。
傅知远呼吸凌乱,心跳快得像要跃出胸膛,让他恨不得开口让房间内的人全都出去,可他不可以,这么做太过明显,容易招人非议。
晨光穿过宋念念微卷的发梢,在傅知远腕间投下细碎金粉。
当傅知远替她系紧大衣第三颗盘扣时,窗外忽然飘起今冬第一场雪,积在狐毛上的冰晶折射出虹彩,映得她耳垂上那颗小痣宛如冻在琥珀里的红珊瑚。
宋念念看着很快恢复正常的傅知远给她系扣子的模样,轻声开口。
“傅部长送我的狐裘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