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天虎。”
“嗯,是的,哥。”
“你怎么知道他还在那儿,你去过,看到他了?”我有点疑惑地问花河。
花河有点吞吐结巴,“没——没有啊,我猜的。”
“哦,没事,那我们再等等。”
阿刀将车子停在皇城夜总会门口,径直上了三楼,刚走到门口,只听见里卖弄惨叫声不断。
就在刚才,一名服务员在给仇天虎倒酒时,不小心将酒洒到了他的手上,本来就应短发美女的事一肚子火,无处发泄。
这服务员小伙新来不久,笨手笨脚,真是倒霉,被仇天虎暴揍,拳打脚踢,正好这时,阿刀推门进来。
仇天虎这才停手,累的瘫坐在沙发里。
“还不快滚。”阿刀冲趴在地上求饶的服务员小伙喊道。
“虎哥,那些老家伙都到齐了。”
喝的半醉的仇天虎有些摇晃地起身,阿刀立马上前搀住。
“走,去会会他们。”
城郊别墅会客厅里,吵吵嚷嚷,像被捅了马蜂窝,一团糟。
“都这么晚了,让我们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今天刚找的小娘子还在床上等我呢,急死我了,让我走。”一戴眼镜的秃头说着,便想要往外走,却被门口站的四五个小弟拦住。
“刀哥说了,在他没有回来之前,谁也不许走。”一小弟大声对在场的几人说道。
别墅大门缓缓打开,阿刀的车开了进去,大门再次关闭。
车子在别墅主楼前停下,阿刀下了车,对门口站着的管家喊话,“还愣着,赶快过来扶下老大。”
两人将仇天虎搀扶着进大楼,“都撒开,我没醉。”
会客厅内仍旧吵吵闹闹,当门被推开,仇天虎摇摇晃晃走了进来。
在场的六位中年瞬间鸦雀无声,都安静下来坐到座位上。
“继续啊,我在外边都听到了你们的暴躁,来继续,我听着。”
被仇天虎一句话说的,在场的都被低着头不做声,刚才还大爷呢,瞬间成孙子了。
阿刀小声对门口的管家嘱咐,让其准备些醒酒的汤水。
仇天虎虽然没醉,也喝了不少,但脑子还算清醒,说话一点不乱阵脚。
“我们仇氏集团每年给你们的报酬也有三四百万了吧,我猜的没错吧!您们今天的房子、车子不都是我们仇家给的吗?怎么,都不听使唤了是吧!”
被仇天虎一顿输出,在座的几位智囊团中年男子都把头低的更低了,甚至快埋到裤裆了。
仇天虎这话说的一点没毛病,他们也自知理亏,无理反驳。
其中一位年长者看上去约莫快六十了,强颜欢笑,“大少爷说的是,惭愧惭愧。”
其余几人也跟着迎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老大,不好了,有人打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