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傕左手持盾、右手提刀,带领士兵反复冲锋,奈何敌军誓死不退,顽强抵抗,始终无法突破。
李催四下寻找,见地上遍布士卒,脑袋轰鸣,灵机一动。
“所有人,朝敌人扔过去!”
只见他大喝一声,左脚后退,右脚一伸,身躯前倾,陡然发力,一脚把尸体踢飞出去。
“啊!”
数名士兵闻声倒地,几十位士兵同时投出,引得马久军一阵惊慌,砸伤一群人。
郭汜、董越纵身一步,右手猛挥,呼呼一道风声,刀光凌厉而至。
“咔嚓!”
数声过后,长戟齐齐断裂,迅疾如风,士卒惊恐,仓皇后退。
三人欺身而上,得势不饶人,刀剑疾出,连斩数人,一番交战,马久军空间被压缩,又死伤一部分。
两军优劣显着,一方苦苦支撑,数量急速削减,随时可能全灭。
一方战意十足,武艺高强,源源不断,眼中戏谑炽热。
三将无人可挡,势如破竹,无一合之敌,进退自如。
眨眼间,冲破敌阵,一阵狂砍乱劈。
后边西凉军紧随而至,奋力抢攻,刀刀见红,马久军损失惨重,岌岌可危。
两军一进一退,一步一血迹,踩着尸山血海,激烈狂斗。
不多时,守城部队退至楼梯处,立足狭窄,兵刃断裂,人数锐减。
郭汜望着这支残军,区区四五百人,却心存死志,一步不退让。
这批黄巾军近三千人,仅存六分之一,军心坚固,杀意更胜,令人叹服。
换做任何一支汉军,一旦损失四成以上,一定四散而逃,军心溃散,千里败兵。
“敬你们是战士,此城必破,放下武器投降吧!自由散去,逃命去吧,别再妨碍汉军进城。”
李傕见久攻不下,又敬畏战士,发起了攻心之计,意图瓦解敌军抵抗意志。
“呸!你说得好听,汉军猪狗不如,一旦进城,杀烧抢掠,无恶不作,城中还能有活人。
我军勇武无敌,岂会害怕生死,车环司马搬运救兵,支援很快抵达,将士们,再坚持片刻即可!”
城上黄巾军听闻汉军残暴,众志成城,怒火漫天,杀意恐怖,面目憎恨。
一声声怒吼,传遍全军,其声愤怒、狂躁、恐怖、果决、无畏、恐怖。
西凉军见敌军凶狠,心中一凛,惊慌不安,齐齐后退。
“杀!”
李傕一声怒吼,唤起军心,众将齐出,金戈震鸣,崩裂断截。
两军混战,刀芒恍惚,惨叫连连,悲鸣弥漫,血迹横飞,人影跌落。
哀嚎起伏,断断续续,铠甲撕裂,止步息兵,一片寂静。
李傕呵住刀兵,望着场中几十名残军,血迹满面,断刃残躯,有些动容。
西凉军并未采取行动,强弩之末,残兵败将,破城在即,指日可待,毫不着急。
三将对视一眼,兵刃齐发,臂力强劲,武器锐利,破甲断金。
即便仅有三人,也不可抵挡,剩余士卒接连倒下,未有怯战之人。
几个呼吸间,马久身边仅存四五人,身后通道空出,展露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