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香,再高一些,再高一点,这样不好玩。”
小香也是个玩性大的,听这么说,推得更猛了,将她高高推了起来,荡得老远出去,江妧自秋千上望出去,可以将小园子一览无余了。
裴慎在前头陪客,因着都是亲戚,又是江妧的堂兄,劝酒时拉拉扯扯间,弄湿他的袍子,回来换却只见一两个小丫鬟伺候,袍子也不换了,拐出门来,往后头园子里来,正想寻个小丫头问她人在哪里,就听见这边欢声笑语。
披帛随着她高高的荡起迎风飞扬,犹如敦煌壁画上的女子,他在前站定看了有一会儿,才悄悄绕往后头来,自她们身后来。
“小香,再高些,再高些,不够!不够!”
小香正要在推,突然有高大的身影自身后覆盖过来,将她挤在一旁去,接她的手去推江妧,将她推得高高的,江妧很是满意,也觉得这么透着一点惊险刺激。
她一边尖叫一边又笑,扭头一看,见小香就站在一旁,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谁来推她了。
她顺势往后仰下去瞧他,见他袖间落了湿,忙让他停了下来,他索性就将她拦腰抱了起来,转回身,将秋千抓住停了下来。
“怎么了?害怕了?”他揉了揉她的眉心,满是心疼的问她。
江妧去拾他被酒洇湿了的袖子,“怎么不换衣服就来了?你病才好,若是受了凉,又病一场怎么才好?我伺候你换去。”
这个时代的人身子骨都弱得很,强健的人少之又少,一点凉都能弄出大病来,她不敢赌。
裴慎抓着她的手,笑道:“别担心,有丫头会伺候我,你只管玩乐就好,若是想要做个正经事也让霜降去个生意来给你做。”
她撇了撇嘴角,反手握着他的手,并不听他的,一径将人拉了回去,她亲自给他挑了件月白的袍子,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裴慎就顺手握着她的皓腕揉,揉得她心慌慌的。
他自己反而笑了起来,低头认真道:“你堂兄话里话外都和我讨差事呢。”
裴慎不能让江妧知道他对江家了如指掌,只是温温的笑着看她,江妧却蹙眉道:“盐务上真是阿猫阿狗都想沾一沾,你婉拒就是了,让他知道我在裴家说不上什么话,日子不好过。”
“我对你这么不好的?”
他贴在她身上,将她拥在怀里,没等她反应,又转而贴上她的唇,吮着她口内的香甜,又嗤笑起来。
她双眼如翦水,任由他吃着唇,最后还是怕外面的客人等不及了这才拍着他的肩膀,让他起身,“你对我好得不得了,我说的是他们。”
裴慎揉着她粉嫩的唇,被他吻得狠了,唇微微肿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