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慎自外头进来,直勾勾的盯着两人,一个端着碗,温婉的笑容,另一个则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笑容温柔甜蜜。
听见脚步声,江妧回头,见是裴慎,缩手也不是,让他握着手也不是,就这样僵持着,他则只是淡淡的瞥了两人握在一起的手,视线立马调开了。
“兄长,大夫我已然安排住下,若是哪里不舒服,就往我房中唤我就是了。”
他说完,朝江妧颔首,便出门去了,他眼神冷淡,江妧能察觉到他很是生气,可现在也没办法,只得舀了药一勺一勺的喂给裴恒。
他总算不哭了,又和江妧说了许多玩笑,她也只得陪着他说几句话,又安慰了一回,这才端着药碗出来,还未站稳,就被人一把攥着腰抱了起来。
碗勺落了一地,叮当一阵响,还没等她反应想叫,嘴就被蒙上,还未看清来人,鼻腔里充盈的就是笃耨香的味道,被他狠狠抵在墙上,背撞了上去,大掌钻进她的裙摆,不由分说的来扯她的亵裤,江妧忙推着他的手。
“妧儿,你怎么了?”裴恒听见碗摔碎的声音。
“无......无事,不小心手滑了,给碗拿掉了。”
“我来瞧瞧。”
“兄长,”她声音急切又发颤,“大夫不是让你好好休息么,不用管我,丫鬟们会收的。”
他将头埋在颈窝里狠狠的吮吸,亲得她根本不敢动弹,死死的抵着他的胸膛,小声求他,“你别这样,他在里面听得一清二楚。”
他却闷声不吭,只是攥着她的腰发力,她吃痛了也不敢嘤咛出声,只死死的咬着唇,任由他施为,两人上气不接下气,他抵着她的腰,捧着脸亲她。
“不许你和他亲近,我不许!”
江妧拿他没办法,“是我推跌了他,你......别生气。”
“我不管如何,你不准碰他。”
“裴慎,你不要无理取闹好不好?”
“妧儿?你在和谁说话呢?”
裴恒的声音近了,他只得抽身,侧身隐在一旁的落地罩的幔帐后头,江妧忙整理自己的衣裙,何等的窘迫,他拖着腿的脚步声近在耳边。
她不敢让他出来,裴慎就在落地罩的幔帐后头,若是他看见了,该如何?!
忙迎了上去,声音有些慌乱,“这里乱得很,你别出来,等我叫人扫了你又出来。”说着,将人往里推进去,确定他进去了这才松了口气。
还没站稳,就被裴慎一把拉进落地罩后头,昏暗中他眸色不甚清明,揉着她的唇,低头吻她,没有了刚才的急切,只是轻轻吻着。
“恂谨,你若是总这样吃醋,我该怎么办?”
“这句话该我说!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