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式与你有何干系?”
“那个公式,乃是我家族之祖先所创,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不管它实不实用,我们这些作为后辈的马都必须把它当做一种家族的‘遗产’接受,并继续传承给下一代。”泽蔻拉沉吟了一声,“如此,我何止是了解那公式,可以说是烂熟于心;我只需检测相应强度,便可对‘施法时间’有一个大致的推断。”
原来米里哀所说的“最初的仪器发明者”便是这泽蔻拉的祖先!这样一想,她能有如此出众的表现倒不那么难以理解了:祖先尚且如此,更何况后世?有句古语说过: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
其实我谈话的兴致已经完全被吸引起来了,我还想问问有关她祖先的详细情况;一旁的斯派克用右肘定了我一下, 轻声说:
“改日再聊吧,先说正事!”
小龙的提醒使我反应过来:我可不是来跟她谈心的,包括“施法时间”在内的很多事我都只字未提呢!我急忙说:
“那么,请你算一下那冲击波的释放时间吧!”
泽蔻拉听罢,走向了她的大书柜,拿起了第三层放在最上面的那张纸,看了几秒钟,说:
“算好了。”
我有些焦急:
“那就快告诉我啊。”
“想白白从我这里取得信息?”泽蔻拉将那张纸扣在了胸前,双眼望着我。
我用右蹄摸了摸口袋,里面还有几枚金币,只是不知她泽蔻拉的“价格”是怎样的,而且,不管这个“价格”如何,我都得受着。我做好了心理准备,说:
“为了这个信息,金币数由你来定。”
“不不不,”泽蔻拉摆了摆蹄,“我不需要钱,以物易物,你要用信息来换信息。”
“信息?什么信息?”
“别装糊涂,你想知道施法时间,绝不是要去找黑晶王踪迹那么简单,这其中定另有隐情。”泽蔻拉的话像一个炸雷在我身旁爆炸,将我炸得东倒西歪,她不仅道出了我的目的,还直接识破了我尚未出口的谎言:我本就想用“追查黑晶王去向”来敷衍她的。
“这…”我面露难色,这些信息照理说都是机密,可是却有一匹接一匹的无关马了解详情,眼下,她泽蔻拉也想插上一蹄,我自然很不情愿。
“我不强迫你,不想说就算了,”泽蔻拉将那张纸放回了书柜,“只是,你也别想从我这里问出什么了,无可奉告。”
我咬着牙,泽蔻拉现在的态度让我很想一蹄打上去,但我没法这样做,她有她傲慢的资本,全阿奎斯陲亚乃至全世界范围内,恐怕也只有她这么以为“后马”能知道这公式,这根本就不是交易,而是她单方面的索要,我毫无反驳的余地。
“如果我告诉你后,你却仍不把时间告诉我呢?”我尽量心平气和地问,右蹄却不自觉地拿起了骑士枪——我已在心中无数次回答了这个问题:那我一定将你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