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怀疑,自己对大儿子的教育,是否出了偏差?
在这种节骨眼上,儿子居然还不懂得收敛,实在令人费解。
难道他不明白,即便这次侥幸过关,大家心中仍会认定是他所为?
即便如此,刘海中只能继续为儿子寻找脱身之策。
无论怎样,儿子终究是他的骨肉,更是他最大的期望。
“各位街坊,赖望或许是看错了。
我家光齐与二大爷素无瓜葛,怎会无缘无故去动他的气门芯?”刘海中一脸严肃地解释。
不得不说,虽然人们不清楚刘海中是否有问题,但他的话确实让许多人内心产生共鸣。
多数人都认为,刘光齐与二大爷并无恩怨,为何要做这种损人不利己之事。
可见,刘海中多年来做二大爷并非徒劳,他对大院内众人的心思把握得极为精准。
“别想抵赖,除了我,王家和钱家的孩子也看见了,不妨问问他们。”赖望冷笑着看向父子俩,随后指向前院的王家与钱家人。
“钱桂平、王青云,你们两个出来!”
阎埠贵一听还有旁证,立刻催促两位被指的年轻人上前。
“赖望,你这是执意与我作对?”
刘光齐怒不可遏,他知道事情败露,多了两个证人,他无法再推诿。
“哼,你说前院的人小气,现在又如何?”
“刘光齐,我就针对你又怎样?”
赖望毫不畏惧刘光齐,在这大院里,若论动手,他只忌惮何雨柱。
其余人即便不敌,只需拼命,也不过是两败俱伤罢了。
“钱桂平、王青云,磨蹭什么?快过来!”
阎埠贵已无暇与刘光齐纠缠,多出两个证人,刘光齐必败无疑。
“二大爷,我们来了。”
被叫到的年轻人走到阎埠贵身边,有些不好意思直视他。
先前他们袖手旁观,未曾协助迎接刘光齐,此刻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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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啰嗦,直接回答我,这事是不是刘光齐做的?”阎埠贵难得板起脸,语气严厉地追问。
今 ** 已怒不可遏,刘光齐屡次让他颜面尽失。
若再不对这小子采取行动,他这个二大爷岂不成了笑柄?
“没错,我们亲眼看见是他干的。”
“对,就是他,我们看得清清楚楚。”
见阎埠贵面色铁青,两人不敢隐瞒,先后证实确实是刘光齐所为。
“好极了,刘光齐,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
“老大,我认为应该召开全院会议,共同商议如何处置此事。”
“尽管气门芯是小事,但刘光齐做出这种事,还试图抵赖,负面影响太大。”
“作为老大,我们必须杜绝这种不良风气,否则一旦形成习惯,再想改正就难了。”
阎埠贵抛出一个败坏风气的大帽子,易中海也无法拒绝。
“那就召开全院大会,时间定在七点,大家先回去吧。”
晚饭后,由于晚上还有全院大会,贾建设和何雨柱没有喝太多酒。
这件事也让贾建设颇感兴趣,他想看看刘光齐为何要挑衅阎埠贵。
陪伴何雨柱的时间充裕,不急于一时。
晚上七点,四合院的全院大会如期举行。
百余人聚集在中院,各自带着小马扎,兴致勃勃地看着热闹。
每晚到这个时候都很无聊,现在才七点,各家都无所事事。
这漫漫长夜,总不能直接拉上老婆在床上争执吧?
能有热闹可看,大家自然欢喜,前提是不涉及自家就好。
贾建设和何雨柱一家也找个角落坐下围观。
此时马敏和何雨柱的表情最为兴奋,看来女人喜欢八卦的说法确实不假。
按照惯例,阎埠贵和易中海分坐主位,只是如今刘海中只能居于下方的小凳。
看着两人,刘海中心情复杂。
\"今日召集大家,有些知情,有些不知。
若是后者,我便说明缘由。”
提 ** 苦,阎埠贵最擅长此道,越多听众他越能在道德上占据优势。
\"诸位应清楚前因后果。
这次会议并非针对个人。”
\"试问,刘光齐这般推诿,岂不坏了大院风气?若放任不管,人人效仿,还如何生活?\"阎埠贵迅速为事件定调。
他深知刘光齐行为背后的原因,生怕对方揭穿,因此欲速战速决。
\"阎埠贵,无需遮掩。
你心里清楚我的意图,何必装糊涂?\"
刘光齐察觉到被指责,立刻站起反驳:\"阎埠贵,直呼其名,你连基本礼节都失了?\"
\"现在是商讨如何处置你,莫要转移焦点…\"阎埠贵故作不解。
\"阎埠贵,休想避重就轻。
既然如此,我也不惧!\"
\"各位,实话告诉大家,我喜欢上一位名叫冉秋叶的老师。
因与她不熟,托阎埠贵搭桥。”
\"为表诚意,我赠予他不少礼物,包括十个鸡蛋、二十斤粗粮、五斤细粮,还有一些杂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