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自己是寡妇,带着孩子,若他真要娶她,岂不是让人笑话。
陈雪茹并未察觉徐会真内心的挣扎,对她的质疑显得毫不在意。
“离异带娃怎么了?新时代要有新观念,追求幸福有什么错?再说了,徐会真,你敢说自己不喜欢他?”
陈雪茹的话让徐会真无言以对,愣愣地看着她。
徐会真沉默地坐着,目光迷茫地望着陈雪茹。
见徐会真如此模样,陈雪茹也不再多言,静静等待。
片刻后,徐会真释然了。
她无法像陈雪茹那样洒脱,但也无法疏远贾建设。
经历了贺永强的事情后,她对别的男人已无期待。
这辈子不嫁又如何?她已经有了孩子,能陪在贾建设身边做妹妹,天天见到他,便足够了。
想通后,她的心情豁然开朗。
神采奕奕地对陈雪茹说道:“我喜欢他,承认又能怎样?但我更不想耽误他,他配得上更好的。”
陈雪茹听后心中暗喜,终于逼她说出了实话。
然而接下来的话让她不悦。
“耽误他?更好的人?我和你的处境差不多,难道我也算不上好?”
想到这里,陈雪茹立刻反驳:“管你耽误不耽误,反正我就是更好的那个。
我想要的东西,从未失手。”
陈雪茹的态度让徐会真气愤难平。
自己都不争了,她却还要坚持。
徐会真冷眼看着她,仿佛在说:妄想吧!
徐会真冷哼一声:“别做美梦了,只要我在,你就别想。
还是去找别人吧,比如范金友,你觉得如何?”
陈雪茹听后勃然大怒:“我本对他是有些好感,但追不追还不一定。
刚才的话不过是和你拌嘴罢了。
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就非追不可!”
徐会真皱眉:“范金友?你忘了他的表现了吗?前一秒趾高气扬,后一秒狼狈逃跑。
这种人,我看不上!别开玩笑了。”
陈雪茹被噎得哑口无言,心中愤懑不已。
她知道徐会真说得没错,可偏要逞强,便摆出一副自信满满的模样:“随你怎么想,走着瞧吧!”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开。
徐会真望着她的背影沉思:该如何让陈雪茹放弃这份念头?刚想着对策,陈雪茹竟又折返。
“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徐会真疑惑地问。
陈雪茹站在门口,巧笑倩兮:“差点忘了告诉你,这件事无论成败,都不会影响我们的友谊。
毕竟,你可是我唯一的朋友。”
徐会真气极反笑:“你还记得咱们是朋友?既然如此,为何执意如此?”
陈雪茹闻言,赶紧凑近徐会真,肩头轻轻蹭着对方:“没事的,你到底同不同意嘛?”
徐会真见到陈雪茹,再次使出了屡试不爽的手段,可她对此毫无办法。
细细思量,若陈雪茹执意追寻自己的幸福,自己也无法阻挠,只需不让她的计划得逞即可。
于是徐会真勉强应允,同时给陈雪茹敲了警钟:“可以,但我先声明,我会阻止你,到时别怪我。
见对方停止了撒娇,徐会真不禁摇头轻笑,心想陈雪茹这般撒娇的模样确实棘手,她天生便是个媒婆胚子,那股妩媚劲儿让人难以抗拒,更何况是男人贾建设?这法子必须得想清楚,可一时间又无计可施,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此时,屋内传来婴儿的啼哭声,徐会真急忙赶入。
\"理儿乖,娘在这儿,别哭别哭。”
另一边,贾建设骑车向李府井大街驶去。
这一上午加上中午都耗在四合院处理琐事了,让他深感疲惫。
眼见时间尚早,他不愿立刻返回,而是在这个世界逗留已久,却始终未仔细游览过燕京城。
尽管从前也是个地道的燕京人,但时空不同,他很想见识一番如今的变化。
贾建设骑行至熟悉的街道,看到曾经老照片里的景象鲜活地呈现在眼前,仍觉不可思议。
他暗自发笑,心想最离奇的不是眼前的这一切,而是脑海中的记忆。
穿越或许可用时间或平行世界理论解释,但系统呢?摇摇头,将这些念头抛诸脑后,专注于眼前的路途。
高楼林立的时代已成过往,沿街商铺寥寥无几,即便有,招牌也十分朴素,仅是素净背景上的几个简体字。
即便如此,路上行人依旧熙攘。
冬日里,人们身着带有传统特色的偏襟袄,少数穿着呢子大衣者家境较好。
偶见军大衣,多为军人或干部家庭所拥有。
一个小时后,贾建设抵达此时的王府井。
此时的王府井热闹非凡,人潮涌动,电车不时从路 ** 驶过,尽显浓厚的时代气息。
两侧摊位琳琅满目,水果摊、茶水摊等五花八门,热闹非凡。
看着眼前的繁华景象,贾建设不禁叹息。
几个月后,这些摊位将消失不见,许多店铺也将逐渐关闭。
贾建设不愿多想,只享受当下闲适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