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密函被密封得严严实实,显然极其重要。
随后,他恭恭敬敬地将密函递到周健身前:“将军,请看。”
周健身形魁梧,虎背熊腰,给人一种勇猛无畏的感觉,但可别小瞧了他,虽说他以武力见长,可绝非那种有勇无谋、头脑简单之辈。
此时,只见周健面色凝重地从宁远舟手中缓缓接过那封神秘的密函,紧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掏出自己怀中同样被视为机密的另一封密函。
他微微眯起双眼,神情专注而严肃,逐字逐句地审视着密函上面的字迹。这些字迹龙飞凤舞,笔力苍劲有力,确确实实乃是丹阳王的亲笔所书。
不仅如此,就连那盖在信笺末尾处的私印印章,也是分毫不差,与真迹一般无二。
然而,如果仅仅只是做到这一步,周健恐怕还难以担当得起丹阳王心腹中的重要角色。
毕竟,要想得到主子的充分信任和器重,光靠这点眼力劲儿,那可是远远不够的。
周健抬头看向站在一旁静静等待的宁远舟,开口说道:“宁堂主,请你稍等片刻。”
周健语气沉稳,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宁远舟闻听此言,微笑着轻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并回应道:“周将军尽管自便便是。”
宁远舟说完之后,便安静地立于原地,不再多言。
待周健缓缓转过身去之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宁远舟递给他的那封密函,放置于熊熊燃烧的火焰之上。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密函开始发生奇妙的变化,不一会儿,便显现出一个极为特殊且神秘的画押图案来。
见到这个画押,周健心中的疑虑瞬间消散无踪,至此方才真正相信了宁远舟所言之事。
周健回过身来,脸上露出一抹释然的笑容,对着宁远舟说道:“宁堂主,之前多有冒犯,还望你,莫要怪罪啊!”
宁远舟亦是微笑着回应道:“无妨无妨,周将军行事如此小心谨慎,也是应当的。毕竟此事关系重大,容不得半点疏忽。”
就在这时,周健看似不经意间随口问道:“对了,不知丹阳王殿下派遣宁堂主你出发之时,具体是哪一天呢?”
宁远舟面色依旧平静如水,不假思索地答道:“乃是本月的二十七日。”
周健微微点头,表示知晓,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宁远舟手中的那封密函,接着追问道:“还有一事,我记得,丹阳王殿下原本计划是要本将军在涂山关直接动手的,怎的如今却突然改变了主意呢?”
“别提了, ”宁远舟一脸无奈的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一个不靠谱的幕僚,给丹阳王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要是我当时在场,不然不会让丹阳王殿下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