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姜总点头同意。
\"许总,您定就好。” 姜总礼貌地摆手说道。
\"行。”
\"解成,那就毛台,先拿两瓶。”
许大茂挥挥手,豪爽地说。
\"好嘞,许总您先坐着,我这就去安排。”
阎解成说完便离开包厢。
此刻,他笑得合不拢嘴,心里迅速盘算起来。
一桌最高档的菜再加两瓶毛台,这利润可观啊。
看来昨天巴结许大茂没白费,这回直接给带来了生意。
\"你怎么像捡了钱似的?\" 白芳看着阎解成兴奋的模样,疑惑地问。
\"不是,小芳,听我说。”
\"许大茂刚点了最贵的菜,还要了茅台,我能不开心吗?\"
\"哈哈,我去厨房安排,等会再说。”
阎解成说完,急忙往厨房走去。
这种大客户可不能怠慢。
要是许大茂下次不来,怎么办?
白芳无奈地看着阎解成,轻轻摇头。
这个阎解成实在不上档次。
做了这么多年老板,为了这点事激动成这样?
不就是点最贵的菜和两瓶茅台吗?
他们这小饭馆哪能贵到哪儿去?
那两瓶茅台也就赚几十块,至于这么兴奋吗?
简直就是扶不起的阿斗!
其实白芳的想法没错。
也正因是小饭馆,许大茂才敢要一桌\"最高标准\"。
要是换作贾建设的高档酒店,许大茂可不敢这么开口。
\"许总,我实话实说。”
\"你们公司刘总的言语实在令人难以接受。”
\"若非看在您面子上,我非得换家公司合作不可。” 姜总说着,脸上带着怒意。
\"姜总,抱歉。”
\"刘总年纪大了,脾气确实不太好,希望您能理解。”
\"要不这样,以后贵公司的事情都找我好了,如何?\"
许大茂笑着提议。
姜总刚提到的刘总正是二大爷刘海中。
许大茂如今正与刘海中合作经营公司,他对此深感苦恼。
首要问题是刘海中的两个儿子已进入公司管理层,他无法像从前那样在财务上做手脚,只能实行公平的五五分成。
即便如此,也并非完全不可接受,若仅限于正常商业运作或许尚可忍受。
然而,问题在于刘海中的性格容易得罪人。
许多客户因他而流失,甚至包括温厂长这样的重要人物,他也选择妥协退让。
结果,螺纹钢分厂的供应量显着减少。
除了分厂内部分配不均外,很大程度上是刘海中傲慢态度所致。
许大茂多次劝说未果,反而激怒了对方。
许大茂愤怒至极,不明白该如何继续合作。
比如姜总,作为公司主要客户之一,昨日前来提货时,原定的5车螺纹钢仅交付2车,原因竟是刘海中为了取悦温厂长而削减供应。
试问,谁会对此无动于衷?更糟糕的是,刘海中不仅不道歉解释,还出言挑衅,称客户可以另寻他人。
这种做法让人难以理解。
尽管费尽周折,许大茂终于暂时安抚了姜总,但他内心充满怨恨,决心找机会给刘海中父子一个教训。
在许大茂的积极配合下,这顿饭吃得十分融洽。
他早已盘算妥当:既然刘海中善于拉拢人心,那就将这些客户全部争取过来,同时争取瓦解温厂长对刘海中的支持。
届时,他将彻底清除刘海中父子的影响。
哼!看他们还能嚣张多久?
许大茂虽已积累财富,却始终郁郁寡欢。
他始终无法跨越心理障碍,目前只能以何雨柱为参照目标,而不是贾建设。
这个和他从小在同一个大院长大的人,他一直看不起。
在他看来,凭什么两人同住一个大院,傻柱无论事业还是家庭都能春风得意。
许大茂嫉妒傻柱的不仅是财富,更是那些孩子。
多年来无子的遗憾深深刺痛着他。
他从未停止寻找解决的办法,但无论怎么努力,时间和质量都不尽如人意。
多年过去,孩子对他来说已是奢望。
然而,许大茂并非善类。
尽管他知道不育是自己的问题,却始终难以接受。
他曾将责任推给于曼,甚至在成为所谓的\"有钱人\"后,仍不安分,在外养起了小三。
他盘算着和于曼离婚,一方面要切断与何雨柱的关系,另一方面也想尝试别的女人能否为他诞下儿子。
\"许总,今天真是太感谢您的光临了。”
阎解成一直送许大茂到饭店门口才停下。
他的态度完全不像个老板,点头哈腰的模样让白芳皱眉。
白芳似乎有所触动,只是望着名义上的丈夫叹息,未再多言。
\"行,解成,今天的饭菜很棒,下次有机会我还会来的,你先回去吧。”
\"好的,许总,您慢走。”
这句话让阎解成如愿以偿,终于心满意足。
\"喂!李主任,是李主任吗?\"
许大茂刚夹着公文包离开饭店,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
\"哦,是许大茂啊,真是好久不见!\"
李民富回头一看,果然是那个让他头疼的家伙。
\"李主任,看看您这身打扮,该不是发财了吧!\"
许大茂对穿着格外讲究,单看李民富这一身就知道是顶级国外品牌,价格不菲。
\"我们李董现在可是晶石贸易公司的董事长。”
这时,李民富身旁的随从立刻凑上前,嗲声嗲气地说。
\"我就说嘛,您肯定不简单。”
许大茂冷眼扫过这个随从,继续奉承着。
许大茂确是个角色。
面对曾将自己赶出的李主任,他仍能泰然自若,这份从容非同一般。
李民富的经历更是坎坷。
自从他的钱被盗后,他利用手段除掉了同行老周,才重获发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