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个人力量根本无法扭转。
尤其是在特殊时期,更没什么操作空间。
能让何诗雨去刘庄村就已经是最优解了。
...
正当贾建设和何雨柱喝酒正欢时,一位大妈急匆匆跑来通报,说聋老太太摔倒了。
老太太年过九旬,在那个年代活到这个岁数实属不易。
老太太一倒下,整个大杂院立刻乱作一团。
要知道她是这里的主心骨。
之前许大茂想 ** ,因为老太太干预,也没敢过分。
这些年多亏有她,那些\"红袖章\"也不敢轻易闯入大杂院。
老太太这一病,大家都慌了。
等大爷请来医生检查后,医生摇摇头表示老太太身体衰弱严重,已无救治必要。
简单来说,就是让大家准备后事了。
\"九一零\"孙子,莫要难过,生死皆有定数。
\"这一辈子没虚度。”聋老太太气息微弱地说。
\"嗯,您还想做些什么?\"何雨柱声音哽咽,眼眶泛红地问。
他自幼失母,父亲又抛下兄妹俩另觅新欢。
若非聋老太太与一大爷多年扶持,他们兄妹怎能安稳长大?
\"让一大妈来帮我更衣。”老太太吃力地吩咐。
\"你去给我煮碗面条。”老太太努力开口。
何雨柱点头起身,抹了抹眼角,转身离去。
\"贾...小友,过来,老身有几句话想对你说。”老太太挣扎着招手。
\"老太太,我在呢,您说便是!\"贾建设快步靠近。
\"这一生从不求人,唯独今时今日...我的孙子太过直率,今后...拜托你多照看他。”纵使病重,老太太仍挂念着傻柱,这让贾建设心底涌起一丝羡慕。
\"老太太,您放心,我答应您!\"为让老人安心离世,贾建设语气郑重。
\"如此便好,如此便好,有你在,我无憾矣。”
老太太走得很平静,临终时神志清晰,吃完面条后便安然长眠。
她将房产留给了何雨柱,此外还有少量积蓄及金银饰品,同样归傻柱所有。
在她心中,这些虽少,但对傻柱而言或许是一种念想。
大杂院众人对此毫无异议。
自傻柱工作后,便时常探望老太太,婚后更是加倍用心。
平日里,老太太的生活全靠一大爷与何雨柱两家照料。
近两年,连老太太的日常开销都由何雨柱承担,一大妈仅负责做饭和清洁。
这些本应属于何雨柱的东西,没人会争抢,也没人敢动。
毕竟人家占理,地位也让人敬畏。
别以为死了的人说了算,这公制巅峰时,怪事频发,连指定的遗嘱都不一定管用。
类似爹去世后房子被占的例子数不胜数。
罢了,这些不必多谈。
送别老太太那天,大爷和傻柱穿上孝服,以子侄身份送她最后一程。
出殡时,不少领导到场,包括区里的和李民富带的副主任们。
老太太一家忠烈,为新龙国奉献一切,生前受区领导重视,每年春节都有人探望。
贾建设相信,这样的告别仪式会让老太太安心。
伴着何雨柱小儿子石头的哭声,送葬队伍渐行渐远。
正如老太太所说,生死轮回不可避免。
自她走后,何雨柱心情低落许久,贾建设和马敏劝慰无果。
何雨柱重情,老太太是他少数亲人之一,视如亲奶奶,突然失去,难以释怀。
若何水在场,或许反应也好不到哪去——这姑娘一向看重老太太,即便有了孩子,每年仍去磕头。
但贾建设时间有限,不能任何雨柱沉溺悲伤。
于是今日特意邀他畅饮,希望借酒消愁,把郁结吐露。
酒醉解忧,一次不成再来一次。
“柱子哥,听说你最近心绪不佳。”
“今天咱们就别谈工作了,来喝酒吧。”
贾建设踏入何雨柱家门后也没多言,将花生米摆上桌便坐了下来。
“行,喝酒。”何雨柱听罢立刻起身,来到桌前落座。
“喝!”贾建设举起酒杯示意。
何雨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随后贾建设也举杯饮尽,随即为他满上,鼓励再喝。
何雨柱毫不推辞,再次一口饮尽。
如此这般,两人轮番对饮,不知不觉间已连喝了七八杯。
贾建设再度斟酒。
这次何雨柱并未急着喝下,而是凝视着贾建设。
“建设,你说人为什么非得离去呢?”何雨柱带着几分惆怅问道。
此刻他的语速已显迟缓,大概因悲伤情绪使他酒力发作得比平日更快,否则以他的酒量,这点酒还不至于让他这般失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