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设,你这话可说得不对,我可是个有文化的人,怎会不通情理?你就放心吧,这事已经过去了。”阎埠贵大度地说。
“那就好,三大爷我这就走了。”贾建设实在忍受不了阎埠贵的无赖样子,说完便推着车向前走去。
阎埠贵听闻贾建设要离开,觉得这怎么行?
他已经等贾建设差不多一个星期了,每天都在盼着收徒这件事。
既然约时间没谱,那就干脆今天定下。
“建设,你等等!”阎埠贵想清楚后快步追上贾建设。
“三大爷,有何事?”贾建设停下脚步,他不知阎埠贵又要搞什么名堂,这岂不是没完没了?
“建设,我想说,咱们不是约好一起去钓鱼了吗?要不现在就去?免得再约一次。”
“现在正是钓鱼的好时候,运气好的话,收获会比白天多得多,你觉得如何?”
阎埠贵怕贾建设拒绝,特意用“收获”这样的字眼 ** 。
但他没有撒谎,黄昏确实适合钓鱼。
“现在?”贾建设皱眉思索片刻,随即笑着回答,“我没有鱼竿啊,三大爷,怎么去钓鱼?不如改天约时间,我可以提前准备好。”
“建设,没鱼竿没关系,我多带了一副给你,你放心,我的鱼竿是精心制作的,肯定比你家的好。”阎埠贵自信满满地说。
贾建设犹豫一下,心想为了摆脱纠缠,早晚都要和阎埠贵经历这一场,索性今天解决算了。
而且阎埠贵如此执着,他若拒绝除非撕破脸,否则难以脱身。
“好吧,三大爷,你说个地方,只要不远,咱们今天就去。”贾建设提出条件,只要地点稍远便立即拒绝。
“建设,你放心,我知道个好地方,骑车最多五十分钟就能到。”阎埠贵笑着说。
\"既然如此,那三大爷您就去取东西吧,咱们这就动身。”贾建设思虑片刻,最终决定今日将此事解决,便点头同意。
\"好嘞,那我这就去。”阎埠贵兴奋地转身欲返,却只走了几步又折回。
\"建设,咱们这个时候去钓鱼,怕是赶不上晚饭了。
你看晚饭咋办?\"阎埠贵试探性地问道。
他盘算着能否借此机会占些小便宜,让贾建设承担双人的饭食开销。
近来他常以红薯和窝窝头充饥,早已厌倦,正想趁机蹭顿好的。
贾建设对此无奈至极,对方锲而不舍地请求一同钓鱼,还总想着让他买单。
这种纠缠实在令人哭笑不得。
\"三大爷,要不我去傻柱哥家厨房借四个两面馒头,每人两个;菜的话每人一块咸菜,如何?\"贾建设随口一说,其实这些馒头和咸菜早被他存放在空间里,并未消耗系统资源。
之前食堂饭菜不合胃口,他便随手扔进去了。
\"好啊,那你快去取,我这就准备鱼竿和鱼饵。”
听闻有两面馒头可食,阎埠贵喜形于色。
如今连玉米面饼子都难得一见,家中更是不舍得享用,如今居然能得到两个两面馒头,简直意外之喜。
\"行,三大爷您也抓紧,天色不早了,咱们尽早回来。”贾建设不愿多言,能速战速决才是上策。
话毕,二人分头行事。
贾建设再次将自行车推至中院,在何雨柱家厨房稍作停留后返回前院阎埠贵家外等候。
等了几分钟不见阎埠贵出来,他有些不耐烦地点燃一根烟抽着。
\"喂,贾建设,站在我家门口干啥呢?\"刚放学回家的阎解成看见这一幕,心想或许可以顺带搞点粮食,顺便巴结下未来的岳父岳母。
贾建设在门口等了近十分钟,阎埠贵才拎着东西走出屋。
由于阎埠贵有自己的自行车,贾建设只需跟在其身后即可。
五点四十分左右他们出发,此时正值八月,一年中最热的时候,但天色尚亮。
到达目的地时夕阳即将落山,周围已聚集了不少钓鱼的人。
阎埠贵选择的地方距离燕京城不远,出城约二十分钟车程。
这里的河宽大约十米,两岸多为崎岖泥地。
两人停下车子,各自找到合适位置,附近有棵小树,相距三米左右,既不妨碍彼此,又能互相照应。
贾建设拿起阎埠贵准备的鱼竿仔细端详,不得不说,他对这鱼竿的做工颇为赞赏。
鱼竿由一根细竹制成,看起来经过烤制处理,韧性极佳。
“三大爷,咱们的赌注得把这鱼竿算上,要是您输了,这鱼竿就归我,如何?”贾建设冲正在摆弄蚯蚓的阎埠贵喊道。
阎埠贵稍作迟疑,随即心想稳操胜券,即便加上那根鱼竿,贾建设也无法带走,便点头同意。
事情敲定后,阎埠贵分了些鱼饵给贾建设。
只见他手中握着一团扭曲、散发恶臭的蚯蚓,贾建设顿时感到一阵不适。
或许是光线影响,三大爷并未察觉贾建设的表情,只顾着得意地炫耀这些自己精心制作数日的臭蚯蚓。
若非贾建设在场,他绝不会轻易拿出,坚信这些臭蚯蚓能引来大量鱼儿。
见阎埠贵如此自信,贾建设虽有些怀疑却还是接过这些气味刺鼻的蚯蚓。
他之前虽常钓鱼,但习惯使用袋装饵料,用蚯蚓钓鱼的经历也仅限于最近一次,从未听说过所谓的“臭蚯蚓”。
随后两人各自下竿垂钓。
趁贾建设不注意,阎埠贵得意地从裤袋中掏出一团报纸包裹物,轻轻展开后,里面似是一块干面粉状的东西,颜色古怪,像是多种材料混杂而成。
这是阎埠贵事先准备的秘密武器,由少量白酒、红薯粉及大量蚯蚓粉混合制成,专用于吸引鱼群。
其实用白酒浸泡的谷物效果更佳,但阎埠贵怎会舍得耗费过多粮食?于是他平日里花费大量精力收集蚯蚓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