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景有小时候生活在一个富裕的家庭中,家中钱财充裕,生活无忧。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家的情况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家道逐渐中落,生活也变得越来越艰难。
在这个时候,黄景有偶然遇到了一个算命的人。这个算命的人神秘兮兮地对他说:“你命中注定要顺应天命,去寻找一个名叫王仙芝的人。只有跟随他一起推翻唐族,你才能黄袍加身,成就一番大业。”
黄景有对这个说法半信半疑,但由于生活的困境,他也开始思考这个所谓的“天命”。然而,多年过去了,他一直没有找到王仙芝,也没有看到任何关于推翻唐族的迹象。
就在黄景有几乎要忘记这个算命的话时,他又一次遇到了一个算命的人。这个新的算命人同样告诉他,要顺应天命,这让黄景有感到十分不可思议。他开始怀疑这是否只是一种巧合,或者说,这真的是他命中注定的道路吗?
夜幕笼罩下,残月如钩,悬挂在天边,散发着微弱的光芒。斜月三星镇的青石板路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冷清,泛着令人心悸的冷光。
老瞎子的卦摊静静地摆在街边,周围一片寂静,只有那铜铃突然无风自动,发出细碎的颤响,仿佛有什么看不见的力量在搅动着这宁静的夜晚。
衣衫褴褛的老乞丐拄着枣木拐杖,步履蹒跚地踱到卦摊前。他那佝偻的背影在月光下显得格外凄凉,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老乞丐浑浊的眼珠缓缓扫过桌上未干的血迹,那血迹在清冷的月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仿佛在诉说着什么不为人知的故事。
“老瞎子,看出来了没?”老乞丐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是从幽冥地府传来的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老瞎子枯瘦的手指在龟裂的卦盘上摩挲着,他那布满翳障的眼珠艰难地转向声音的来源,喉间发出一声沙哑的叹息:“不可能啊,一个人怎么可能同时出现两种命格呢?我实在是想不通啊。还有一个人竟然是一片混沌,好像不存在一样怪哉!”
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摸索着去抓那枚铜钱。当他的手指触碰到铜钱时,一股凉意顺着指尖传来,仿佛这铜钱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厮杀。他缓缓将铜钱拿起,凑近眼前仔细端详,只见那铜钱上还沾着些许暗红的血渍,就像是刚刚从某人的伤口中取出来的一样。
老瞎子的指甲缝里也沾染着那暗红色的血渍,但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这一点,只是喃喃自语道:“那小子的命盘……既是紫微星耀,却又被天煞孤星缠绕,这简直就是活脱脱的阴阳同体的怪胎啊。”
老乞丐听到这句话,浑浊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手中的枣木拐杖重重地杵在了地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哦!两种命格之人?”老乞丐的声音中充满了惊讶,他扯下肩头那块油腻的破布,随意地擦拭了一下嘴角,露出了那缺了半截的牙齿,“莫不是那唐家皇子?”
“正是。”老瞎子点了点头,摸索着从怀里取出了一卷泛黄的命谱。那命谱的纸张已经有些年头了,边缘被鲜血浸得发皱,看起来十分破旧。
老瞎子打开命谱,翻到了其中一页,上面赫然写着“唐家皇子”四个字。他用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几个字,缓缓说道:“天命之子当承国运,本该龙袍加身;可这天弃之相……”说到这里,老瞎子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他的身体像风中的残烛一般颤抖着,指缝间竟渗出了黑血。
“预示着他走到哪里,哪里就会生灵涂炭。”老瞎子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带着无尽的哀伤和绝望。他好不容易止住了那一阵剧烈的咳嗽,身体却依然因为过度的疲惫而微微颤抖着。
老乞丐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靠近那本命谱。灯笼里的烛光昏黄而微弱,勉强照亮了周围的一小片地方。他眯起眼睛,仔细端详着命谱上的图案,只见那上面密密麻麻地画满了扭曲的锁链符文,这些符文相互交织、缠绕,形成了一个复杂而诡异的图案。
而在这个图案的中央,有一颗代表帝王之相的星宿,它被那些锁链符文紧紧地缠住,仿佛无法挣脱束缚。老乞丐倒吸一口冷气,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
“这锁链……”他喃喃自语道,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恐惧,“莫不是传说中的‘葬天咒’?”
老瞎子慢慢地伸出手,摸索着眼罩的边缘,仿佛这是一件极其珍贵的宝物。他的动作轻柔而谨慎,仿佛生怕一不小心就会损坏它。终于,他找到了眼罩的系绳,轻轻地解开了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