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漩涡中心?”李恪听了有些莫名。
李愔撇撇嘴,说道:
“你不知道?你不仅打了霍王的人,还把房相、长孙府里的少爷世子,还有不少世家子弟听说也卷进去了,哥,你这次可真是头铁,一口气得罪半个朝廷文臣,还有不少显赫世家。”
“什么,怎么回事?哥只是在去阎府回来的途中,从一群纨绔手中救了一对兄妹罢了,好吧,强抢民女的是霍王,但也只是把一些奴仆拿去长安县衙问罪了。
各府知晓后也就是训斥一下自家子弟罢了。霍王听说甚得皇爷爷喜爱,也不过申斥一顿罢了。”
李恪这么说,毕竟这种事,在以前没有少见,今天自己也只是凑巧撞上而已。
李愔见李恪这个当事人还不明白这事已经闹大了,便把酒楼里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什么,霍王被打二十大板?禁足三个月?纨绔子弟们也要禁足一个月。”
李恪一听就明白了,李二这是要敲打这些纨绔子弟,但问题是,被敲打的这些纨绔子弟家长们不敢怨恨李二,想要为难一下自己,给自己穿个小鞋还是轻轻松松的。
不由暗叹一声,李二你害死我了啊,自己可不是魏征,没那么头铁对付小半个朝堂,甚至里面还包括房玄龄、长孙无忌等重臣。
但事已至此,还能如何,还好自己马上出外就藩,也不在长安,估计这些大佬们想为难自己也不容易。
李愔接着问道:“哥,你去阎府,可是找阎尚书?为了何事”
说起这事,李恪就更加郁闷了,不知道为何阎立本对自己坚决说不懂绘画。
把事情说了一遍,李愔听了对联,还有门神,不由有些啧啧稀奇,暗中惊叹李恪的脑洞,但听李恪说完后却是哈哈大笑:
“哥,此事你找错了人啊,阎尚书除了在父皇下令时会作画,其他时间都是自称不擅丹青的,谁也没法从他手中讨幅画。而且阎尚书从不传授家中子侄绘画的。”
“哦,还有这事?大家都知道?”李恪奇怪问道,阎立本可是天下有数的画家啊,为何如此小觑绘画?
“也不是大家都知道,但去讨要过的人以及朝中大臣们都知道啊。”
李恪顿时脸色有些便秘般的感觉,为啥朝中大臣们都知道的我却是不知道?
想了想,却是释然,自己穿越过来,交游的人甚是有限,不像李愔坐镇天然居,哪里面什么消息没有?
“嗯,不行,就算了吧,今年就贴对联就好。”李恪一时没什么主意。
“哥,你只是找错了人啊,你要是找阎立德,相信他马上给你画了,阎立德可是阎立本的兄长,绘画技艺也是不差的。”
“也好”。李恪想了想,阎立德是将作监大匠,此前可是在指北针、望远镜的制作上合作过的,也算是熟人了。
次日,李恪去了阎立德府里,果然画作到手,画作上的尉迟、秦两位将军手执钢鞭金锏,威猛无俦,颇有后世门神画作的风采了。
看来老阎家哥俩行事作风果然不一样啊。
贞观二年临近元日时,长安城里快速流传的是,蜀王府里给自家府里加了一幅对联,还加了一幅门神。
礼部官员认为这是违制,不合大唐礼仪,在朝堂上上奏了。
李二倒是有些好奇礼部官员的这个奏折内容,有调查才有发言权啊,所以,下朝后,便是来到蜀王府。
看了蜀王府门口的对联:“天增岁月人增寿 春满乾坤福满门”
横批:四季长安
觉得很有意思啊,再看了看门神,这不是尉迟和秦两位将军吗?
诶,李二看完有些叹气,自己才是当世战神啊,恪儿怎么就不把自己作为门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