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徐江愣了一下:\"这倒还不错。
\"
如果再进去一次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那将是意料之外的好事。
徐江的心情瞬间好转,兴致勃勃地拿起一瓶香水随意喷洒,仿佛想彻底摆脱这段晦气的日子。
\"传令下去,近期大家都安分点,像那块黏人的膏药一样紧贴着我们。
\"
\"白金翰最近不要启动新项目,只维持正常的营业状态。
\"
\"另外,没有我的同意,任何人都不能擅自行动,尤其是别闹出人命!\"
徐江边走边思索,下达了指令。
他的手下连连点头。
这些人还算忠诚,没有他的命令,谁的话都不听。
然而,徐江没有听到回应,转身大声问:\"明白了吗?\"
\"明白,老大!\"
手下再次齐声答道。
徐江这才满意地笑了。
不再暴露更多破绽,尚有周旋的空间。
尽管损失严重,这些年积攒的财富足够支撑一阵子。
处理完后续事宜,徐江心情舒畅,靠在沙发上演起了二郎腿。
“泡茶!碧螺春呢?京海的总局连碧螺春都没有?”
回忆起在局里的日子,他只觉晦气。
立刻有手下应声而来。
“雷子呢?”
徐江忽然想起。
手下都汇报了,可自己的亲儿子还没交代。
“少爷在房间里,回来后就把自己锁里面了。”
手下答道。
“叫他过来!”
徐江也疑惑不解。
这儿子以前天不怕地不怕,如今怎像姑娘家般害羞?
“爸……您找我?”
徐雷满脑子都是鱼塘里的尸体,心虚得很。
“雷子,谁打的你?谁敢动手?说!谁把你打成这样?”
“现在告诉爹,爹帮你摆平!”
徐江正准备和儿子谈谈,却发现徐雷脸肿得像猪头。
顿时怒不可遏。
他对这个儿子最疼爱,连自己都舍不得责骂,如今见他这般模样,怎能容忍?
“你们眼瞎了?早不说!早不说!”
自然地,站在前头的小弟又被徐江踢了几脚,可无人吭声。
“爹,是我让他们别说的。”
徐雷急忙解释。
内心却在盘算如何开口。
过去无论要钱还是要物,一句话的事。
但现在 ** 矛盾了。
别看徐江凶狠, ** 不安,徐雷却从未杀人。
若说完全不慌,那是假话。
“坐下,跟爹详细说,是谁胆大包天,敢伤我儿子!”
徐江强压怒火,把徐雷按在沙发上,自己蹲下柔声询问。
语气虽平静,脸上肌肉却不停颤动。
只有了解他的人知道,此刻他已怒到极限。
“我也不认得。”
徐雷思索后老实回答。
“什么?打你的人你都不知是谁?你是不是……”
徐江差点出口责骂,中途才意识到不是下属,而是亲生儿子。
“或许是白江波的人吧。”
徐雷整理了一下思路,缓缓开口。
记忆中,那鱼塘的主人似乎还来讨过债,这逻辑虽然不太通顺,但他清楚地记得对方提起过这件事。
后来发生了命案,所有人都顾不上这些细节了。
“白!江!波!”
徐江一字一顿地说完,随即转向徐雷,“你到底怎么招惹他的?”
“我知道你一直觊觎那个沙场……”
徐雷详细讲述了他与白江波之间的恩怨。
事情大致是这样的,他知道徐江一直在追求沙场,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于是他便动起了歪心思……
徐江再也控制不住愤怒,立刻就要去找白江波理论,却被徐雷拦住了。
“爸,我错了……”
“什么?”
徐江突然停下脚步,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你是不是杀了白江波?”
在他眼中,徐雷完全不像大哥的儿子,平日里老实本分,甚至有些胆小。
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
徐江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生气。
高兴儿子终于变得果断了?还是生气在这种敏感时期还出了人命。
“不……不是白江波。”
徐雷勉强镇定下来。
“不是白江波,那究竟是谁?”
徐江被激怒了,声音都颤抖起来,“儿子,你倒是说清楚,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么冲动?”
徐雷从未见过父亲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加之内心恐惧,便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
“是在南郊,池塘边?”
徐江打断了他的话。
这地方听着有些耳熟,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不是今天从总局出来时听说的案件吗!
他差点当场气晕过去。
离开时他还信誓旦旦地说着大话,现在不会是自己儿子干的吧?
事实证明,确实是自己儿子所为!
“你们去电鱼了?”
徐江语气冰冷。
徐雷默默点头。
“那个人也一起去的?”
徐雷再次点头,小心翼翼地说:“应该是意外。”
他以为徐江的情绪已经平复,没想到却迎来了更大的风暴。
“你到底是不是我儿子?居然去电鱼!”
“连家里的正事都不管,就知道瞎折腾,喝Ad钙奶长大的吧?”
“你可是大哥的儿子,就不能有点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