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警察是在徐江到来后才现身的。
两人同时注视着徐江,目光中满是敌意。
想到他近期频繁被查,不是疏忽就是内鬼作祟。
无论如何,作为一方老大被警察紧追不舍,实在失颜面。
徐江也一脸茫然。
我特地找泰叔谈事,怎么连白江波都冒出来了,更别提警察了!
好的,我来重新整理这段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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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既然已经摊开,那就干脆聚一聚,省得再谈。
“不是我做的!”
面对泰叔的目光,徐江只能默认。
看到白江波眼中流露出的轻蔑,徐江顿时怒不可遏。
白江波没有回应,警察都到了,他也不担心徐江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徐江越想越气,拿起热水壶,却没有真的砸向白江波。
结果反倒烫伤了自己的手。
他看了眼林羽,又默默坐下。
“都是京海的大人物,怎么称呼?”
林羽看出他们之间似乎有未解决的问题,这对他来说反而是好事。
他慢慢走近,主动倒了一杯茶,独自饮了起来。
安欣和李响跟随其后。
“跟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喝口茶?”
徐江对林羽的到来感到疑惑,不知何时开始被人跟踪,这让他更加恼火。
“没错,你说总局的茶不好喝,所以我特意来看看你们喝的是什么。”
林羽笑着说。
“泰叔的茶,大红袍,味道如何?”
徐江凑近,咬牙切齿地问。
然而,林羽并未理会他,而是转向坐在一旁的老人。
“泰叔?”
他伸出手。
“年纪大了,大家都给点面子,喊声叔吧。”
“陈泰。”
泰叔的年龄足可以当林羽的爷爷。
但此刻,他丝毫没有架子,像个普通的老人。
“那这位呢?”
林羽握了握手,随后问道。
“白江波,在湾下经营沙石生意。”
泰叔随意介绍道。
“您好,警官,请问贵姓?”
白江波虽是商场老手,却已褪去街头大哥的气息。
无论是言谈还是气质,都与徐江截然不同。
但他今日能在此,显然非同一般。
“京海总局,林羽。”
林羽同样轻松回答。
他记住了这两人的名字。
此前他对白江波有所耳闻,甚至去过沙场交锋,但这是第一次见到泰叔。
徐江约他出来,绝非偶然。
像这样隐藏在幕后的人物,若非徐江,恐怕很难接触得到。
“原来您就是从京城来的林警官?”
白江波这才恍然大悟,眼神中满是惊讶。
林羽的名字在京海早已广为人知,无论是在高层还是民间。
但白江波刚将人名和相貌对上时,心中便是一惊。
眼前的年轻人如此年轻,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无论是游轮上的武力表现,还是后来的苦肉计,以及如今设局让徐江暴露身份,这些谋划都远超常人认知,绝非一个年轻人能够做到。
泰叔也暗自打量着林羽,心中思索,难道是他的长辈为其出谋划策?
可若真是如此,这样的人物为何会关注京海?
想到此处,泰叔背后不禁泛起一丝寒意。
“泰叔、徐江、白江波,皆为京海举足轻重的大佬。”
“今日总算得见真容,日后定少不了往来,认识一下也好。”
林羽目光扫过三人,显然他们事先并不知晓他的到来。
“错啦,我们都是守法公民,也是京海的成功企业家,盼能为京海继续贡献力量。”
白江波微笑着指向自己与泰叔,似乎有意将徐江排除在外。
对于京海近期的状况,他略有耳闻。
今日徐江引来警察,他自然想撇清关系。
“白江波,你什么意思?我难道不是正经商人?”
“我为京海创造了多少就业机会,旧厂倒闭时救了多少人?”
徐江听后顿时不满,指着白江波质问道。
白江波不予理会,低头喝茶。
如此一来,立场已然分明,双方并非同路人。
“徐江所言不错,这些年确实为京海付诸不少。”
泰叔瞥了一眼林羽,接着说道:“不止如此,每个城市都需要一个徐江来维持秩序,否则大家也会多些麻烦。”
“若无徐江,京海或许更安宁。”
安欣忽然插嘴。
泰叔看了他一眼,饮尽杯中茶,未再多言。
显然,他察觉安欣为人正直,无法理解他的真实意图。
京海有徐江,纵使混乱也是徐江一人所致。
若京海失去徐江这一领头者,那些小混混势必互相争斗,局面将更为混乱。
“所以,你是替他说话?”
林羽挑眉看向泰叔。
“我替谁说话?我又没犯事,你们找到证据了吗?”
徐江感激泰叔为自己辩解,却担心此举适得其反。
一时之间,他也不明白林羽和泰叔的真实想法。
“没错,眼下没有证据,并不意味着永远都没有证据。”
林羽站起身来说道:“况且,你儿子目前涉嫌重大问题,应该还记得南郊那起报案吧?你也听见了,现在他失踪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失踪了?”
徐江这才意识到情况严重,显得十分焦急,“这孩子总是到处乱跑,胡闹,我也常好几天见不到他,有时还会跑到老白的地盘,你说是不是?”
说着,他又转向白江波问道:“老白,现在我儿子不见了,这可是大事啊,你有没有见到他?”
白江波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真是够了。
他干嘛要把我扯进来?
他知道南郊鱼塘的事,人就是他找去的。
他也明白徐江这是借题发挥,想把自己牵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