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可是的,她的守护神是我,跨界行走艾伦。”
“艾伦,你还不是跨界行走,你不能这个样子……无理取闹……”
“无问,说好的,我们只是来这里找夏木的,现在我找到了,你就少说两句好不好?”
“可是,你怎么证明她是夏木?”
“你不相信神灵交汇吗?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艾伦突然长袖一卷,把新生儿卷到自己的怀里,紧紧地抱着。平地跃起,上了屋脊,几个起跃之后,没了踪迹。
“我带夏木走了,她不需要吸她妈的血才活下来,什么狗屁的祖训,你们的千亩小宝贝好自为之吧,马面阎府的重生之资,我们不稀罕……”
夜空中回荡着艾伦的声音,越来越远。
无问被他的这个出奇的操作,搞的措手不及,不知所措。
“那可是马面阎府的孩子啊……”
马婆婆朝着艾伦的背影嘶吼着,沙哑苍老的声音,落在空荡荡的夜空里,毫无回应,毫无波澜。
“常叔……”
马婆婆转身向无问求救,昏花的老眼才看清楚,朦胧的夜色里,站着一位神清俊朗的男子,剑眉星目,面若春风,着一袭白衣,长发飘飘,手里握着禅杖。虽面无表情,却如一道白光,照亮了阴森肃杀的马面阎府的深深庭园。
哪里还有常叔的影子?
“你不是常叔?”
马婆婆吓得踉跄着后退,脚下绊在门槛上,向后倒去。
无问一道灵气射出去,织成一道网,拦下来摔倒的马婆婆。
“婆婆别怕,你听我说……”
马婆婆并不听他的解释,反身跑进房子里面去,紧紧关上了门,用后背抵住了房门。
“千亩小宝贝,孩子……孩子……”
她上气不接下气,不知道怎么和阎千亩解释。
“马面阎府陈腐多年的祖训,也该破一破了。”
阎千亩躺在床上,姿势并不曾改变过,但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这样的祖训之下,马面阎府虽苦心经营多少世代,最终还是落得孤寡。
“这到底是兴族府的祖训,还是灭族之训?”
阎千亩早就对这样的祖训深恶痛绝,只是作为马面阎府的大小姐,唯一的继承者,她并不知道怎样去打破这样的陈词滥调。
先前,她以为嫁给汪帅的,借助哮天汪府的势力,可以修改祖制,改变族规。可是,汪帅还没等到孩子出生,就薨没了。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他们有了孩子。而他,身为哮天汪府的大帅,到死也没给自己的夫人阎千亩留下只言片语。
想到汪帅,阎千亩的心是冷的。他从来没为她的族府和她的将来有什么打算和安排。反而是不知不觉之间,瓜分和侵吞了,马面阎府的大部分店铺和田地。
阎千亩是不愿意自己的孩子有这样的父亲的。
“千亩小宝贝,孩子,孩子被……”
马婆婆跪在阎千亩的床前,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