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陈爻耸耸肩。
她一边打量陈爻,一边问:“那衣服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他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各找各的人,你这种语气好像搞得我真像贼一样。
厉三娘闻言自顾自地蹲下打量着那件带着血渍的衣服。
看来这衣服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要不然也就没那么脏了。
陈爻淡淡道:“兴隆胡同有不少少女惨死的事儿可是真的?”
厉三娘起身,貌似对这句话很感兴趣,她道:“你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并不是,我只是找个人,一个老头而已,”陈爻耸耸肩。
“老头?你找到这里,莫非是你说的那老头就住在这里?”
如今看来,厉三娘在找少女,而她找的人,很可能已经死在了兴隆胡同这一带了。
要不然她不会对一件衣服如此感兴趣了。
看陈爻不语她又道:“这里的老乞丐都死完了,你说的老头,怕是也早已……”
“我知道,不过我还是想找找,了却一桩心事罢了。”
“对了,你可听过这里一个叫长醉的乞丐?”
“听过……”
嗯?
随口一问,没想到她还真的知道。
“能否告诉我?”
厉三娘闻言却突然话锋一转:“老娘凭什么要告诉你?”
咳咳,好吧。
陈爻暗自吐槽。
不说就不说吧,现在其实已经没有找下去的必要了,普济庙埋了那么多老乞丐,长醉那老头说不定也在其中。
“怎么,你不问我了?”厉三娘看着陈爻不语,突然问道。
“你都说了,你凭什么告诉我,那算了,我不问了。”
“呵呵……”她冷笑一句。
两个月之前,春满楼最受欢迎,最漂亮的清倌人苏芽芽出去了一趟就没再回来,貌似是从一年前开始,兴隆胡同开始就不断传出有少女惨死在其中,官府知道后,也只是敷衍了事,完全不作为,无奈之下,厉三娘只能亲自动身查这件事儿。
这一来二去,就查到了兴隆胡同。
虽然苏芽芽已经极有可能与其他少女一样遭遇不测,可厉三娘却没放弃过,最起码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兴隆胡同,此时在城西就是一个地狱般的地方。
住在周边的人,有条件的人几乎都搬走了,没条件的也已经将家里年轻的少女们送走了。
陈爻道:“不会是你春满楼的头牌丢了吧?”
“不应该啊,虽然我没去过你的春满楼,但我感觉,那里最大的头牌应该就是老板娘你了,谁能美得过你?”
陈爻这话虽然夸了她,但意思也很明显,既然老板娘是头牌,那是不是也接客?
厉三娘闻言愠怒道:“我并不是你说的什么头牌,请你嘴巴放干净点!”
陈爻咂咂舌,还以为你也接客呢,如果真是那样,体验一番也不是不可……
过了一会,厉三娘才叹口气,“虽然你说话难听,不过刚刚确实猜对了,春满楼丢了个姑娘,”
“苏芽芽,芳龄十九,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非常不错的姑娘,如今却……连人都找不到!”
“你也是修士?”
陈爻听完突然问。
“干什么?”厉三娘没回答。
“你虽然不是少女,可好歹也是个女人,晚上还敢来这里,只能说明你是修士了……”
“我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