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唇红齿白的少年也会来春满楼?
好哇,板正的身材,高挑的个子,莫非是谁家的公子不成?
老鸨眯着眼,刚想开口说话,却听一道声音从楼上传来:“程霜,你带他上来吧……”
“是。”
程霜带着陈爻上楼。
老鸨看着陈爻离去的身影舔了舔嘴角……
罢了。
各位别笑。
人之常情,更何况她还是在这种地方工作。
二楼。
数不胜数的房间。
妈的,这地方真大,陈爻发自内心地感叹一句。
上了二楼,你就会知道什么叫春心荡漾,想入非非。
这是包厢,不是房间……
空气中浮动着沉水香与脂粉的甜腻气息,声响里夹杂着此起彼伏的靡靡之音。
女子娇软的喘息与男子低沉的调笑混作一团。
夜风掠过廊下,整条回廊仿佛被欲望浸透,连廊下悬着的灯笼都泛着旖旎的光晕,将夜色染得愈发浓稠。
陈爻耸耸肩。
果然不管是谁来到这里都难以压制心中的燥热。
他自觉见过不少美女,可来到这里,他才发现,男人对这方面是真的忍不住。
当然了,这不是在说各位老爷。
“怎么是你?”
厉三娘这时候才有些惊讶地问了一句。
他怎么会来这里?而且还是跟程霜一起来的。
“难不成是你道侣不要你了?”厉三娘打趣道。
“我叫陈爻,这次是真的有事才过来的,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种地方?”
“刁蛮的嘴,”
厉三娘虽然嘴上这样说着,可还是转身带着两人穿过回廊,朝着僻静的雅间走去。
雅间内。
“既然不是来寻花问柳的,那就说吧,洗耳恭听。”
“你自己说吧,”陈爻耸耸肩,将事情抛给程霜。
她闻言一愣,明显不知道从哪说起。
“程霜,昨夜你不是说身体不舒服,我让你亥时就回家了吗?”
“三娘,确实是这样,可……半夜我居然发现我在他床上,”
“什么?”
厉三娘蹭一下起身,眼神中全是疑惑。
见程霜解释不清,陈爻只好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说完后,房间内沉寂下来。
半晌。
厉三娘才难以置信道:“她……真的被人压住了神魂变得毫无意识?”
“这还能骗你不成?”
“程霜,昨夜到底怎么回事?”
“三娘,我确实不知道,昨夜就陪客人喝了几杯酒,随后就一直感觉头昏脑涨,这才找您说明,”
“貌似出了门走了不久,我就毫无意识了。”
“三娘,有句话我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自己人,你说就是了。”
“如果真如陈爻所说,我估计……苏芽芽也是这样失踪的。”程霜说着,语气中带上了一丝惊恐。
陈爻道:“不错,很聪明,我也正因为此事而来。”
“你到底在那里找什么人?”厉三娘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长醉,一个乞丐老头,”陈爻耸耸肩:“我都说过了,这事还需要怀疑?”
“他死了……”
厉三娘闻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