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一群兔耳服务员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宛如春日里翩翩起舞的蝴蝶。她们身姿婀娜,白色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兔耳头饰上的绒毛在灯光下微微颤动,可爱至极。手中托着香气四溢的美酒,酒杯晶莹剔透,酒液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杨国公,这杯酒您尝尝。” 一位兔耳服务员微笑着将酒杯递到杨贤面前,声音清脆悦耳。杨贤还没回过神来,下意识地伸手去接,结果手一抖,酒杯如脱缰的野马般飞了出去,“砰” 的一声,正好砸在旁边的青铜酒缸上,发出一声巨响。酒缸摇晃了几下,酒水溅得到处都是,杨贤的官服瞬间被浸湿,狼狈得像只落汤鸡。
“糟糕!这可出大丑了!” 杨贤心中一紧,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但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脸上强装镇定,试图挽回局面,眼睛滴溜溜地乱转,寻找着借口,嘴里念叨:“肯定是这酒香太勾人,让我的手都不听使唤了!”
“杨贤!你在干什么!” 卢国公夫人风风火火地冲进来,双手抱胸,怒目圆睁,脸上的粉都气得簌簌往下掉,“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居然如此莽撞!好好的一场宴会,都被你搅和成一锅粥了!”
杨贤脸上一阵发烫,心里埋怨着:“这丫头走路也太不小心,怎么偏偏碰我!这下可好,被夫人抓了个正着!回去估计得被念叨得耳朵都起茧子了!” 但嘴上却赶紧解释:“夫人,这纯属意外,是这丫头走路像踩棉花,撞了我一下,我才失手的。” 一边说,一边偷偷瞟了一眼服务员,希望她能帮自己圆场。
这时,王大人突然指着墙上的挂毯,大声说道:“这挂毯上的图案怎么如此怪异,莫不是妖物?” 王大人心里其实也慌了神,想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以免自己也被牵连。他的声音尖锐刺耳,在酒吧区里回荡。
“王兄,你是不是喝多了,把挂毯看成妖怪了?” 杨贤皱着眉头,斜了王大人一眼,小声说道,“别在这儿瞎嚷嚷,让人当猴儿看笑话!”
话音刚落,周围的女眷们吓得花容失色,有的捂住眼睛,不敢直视;有的躲在丈夫身后,瑟瑟发抖。李璇玑的母亲李夫人率先反应过来,指着王大人的鼻子骂道:“王大人,你平日里自诩见多识广,没想到今日竟胆小得像只耗子!这不过是一幅异域挂毯,你却说是妖物,传出去不得让人笑掉大牙,顺带连下巴都捡不起来!”
“就是就是!” 其他女眷也纷纷附和,七嘴八舌地指责王大人危言耸听。王大人的脸涨得通红,像煮熟的虾子,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活像一只被掐住脖子的鸭子。
就在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时,酒吧区角落突然传来一阵齿轮转动的声响。地面上的冰蚕丝地毯缓缓移动,露出下面一个巨大的琉璃水池,池中漂浮着散发奇异光芒的夜光酒杯。
王大人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好奇心作祟,伸手去拿酒杯。刚碰到酒杯,水池中瞬间水花四溅,一道水柱直冲而上,不仅弄湿了他自己,还波及周围众人。
杨贤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避水花,一边调侃王大人:“王兄,你这是想把整个酒吧区都变成鱼塘啊!” 众人在混乱中手忙脚乱,女眷们的尖叫声、官员们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场面愈发热闹。
一位兔耳服务员为了收拾杨贤弄洒的酒水,急匆匆地冲过来,不小心撞到了另一位端着果盘的服务员。果盘里的西域葡萄像断了线的珠子,咕噜噜滚落在地。王大人脚下一滑,“哎呀” 一声,摔倒在杨贤身上,两人叠在一起,狼狈不堪。
卢国公夫人见状,顿时火冒三丈,双手叉腰,大声喝道:“杨贤,你闹够了没有!先是打碎酒缸,现在又欺负王大人,成何体统!” 杨贤百口莫辩,只能向王大人投去求助的目光。王大人捂着屁股,哭笑不得:“夫人,这纯属意外,是这地面比溜冰场还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