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中军置酒饮归客,胡琴琵琶与羌笛。
纷纷暮雪下辕门,风掣红旗冻不翻。
轮台东门送君去,去时雪满天山路。
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满舱寂静,众人沉浸在亦晨营造的诗意氛围中,有的微微张嘴,露出惊叹的神情,有的目光呆滞,仿佛置身于诗中的冰天雪地。杨菲菲忽然抚掌赞叹,眼中光芒四射:“此诗既有边塞豪情,又暗合冰纨之美,唐公子当真妙笔生花!”
李璇玑眼中泛起异彩,脸颊因激动而变得绯红:“唐公子能否将此诗赠予我?”
“自然。” 亦晨将诗稿折成纸鹤,动作优雅流畅:“不过需用冰纨装裱,利用冰纨的清凉质感和独特光泽,方能尽显诗中意境。”
崔宇见势不妙,脸上闪过一丝慌乱,突然指着舱外,大声嚷道:“唐公子若真有才,敢不敢与我比即兴对句?”
亦晨轻笑,眼中闪过一丝自信的光芒:“请出上联。”
“东市西市,市市都有铜臭味。” 崔宇出言讽刺,语气尖酸刻薄,脸上的肌肉扭曲,尽显恶意。
亦晨略作沉吟,目光投向曲江池中的锦鲤,鱼儿在水中欢快游动,似在跃龙门:“春鲤秋鲤,鲤鲤皆怀跃龙门。”
杨菲菲拍手叫好,眼中满是赞赏:“好个‘跃龙门’!唐公子这是要鲤鱼跳龙门,打破士农工商的旧制啊。”
李璇玑趁势起身,身姿婀娜,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今日诗会,唐公子才是真正的魁首。” 她取出个鎏金香囊,香囊上绣着精美的冰纨图案,递向亦晨:“这是我亲手绣的冰纨香囊,赠予唐公子。”
亦晨接过香囊,闻到一股清甜的荔枝香 —— 正是他那日在牡丹宴上用的凝香露。两人目光交汇,舫外忽然传来卖花声:“冰镇荔枝来咯!”
杨菲菲好奇探头,眼中满是惊讶:“这荔枝竟在春日售卖?”
“这是唐记新推出的反季鲜果。” 李璇玑解释,脸上洋溢着自豪:“唐公子利用冰镇马车,采用硝石制冷的原理,将岭南荔枝运来长安。”
“如此奇思妙想,唐公子不愧是商界奇才。” 杨菲菲眼中闪过欣赏,微微歪头:“不知能否请唐公子明日到卢国公府一叙?”
亦晨尚未回答,崔宇突然打翻茶盏,茶水四溅。他脸色铁青,五官因愤怒而扭曲:“杨小姐莫要被奸商迷惑!”
杨菲菲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丝轻蔑:“崔公子若能做出冰镇荔枝,菲菲自当另眼相看。” 说罢起身告辞,裙裾扫过亦晨的冰纨腰带,留下一缕若有若无的龙涎香。
游船靠岸时,李璇玑悄悄塞给亦晨一张纸条,眼神中透着神秘:“明日巳时,西市绣坊见。” 亦晨展开一看,上面画着冰轮与牡丹交织的图案 —— 这是唐家与将军府合作的暗号,预示着新的机遇即将到来。
崔宇回到崔府,便如一头记仇的恶狼,在宽敞奢华的房间里来回踱步。他回想起当日在一众女眷面前的狼狈模样,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唐文远,你让我颜面扫地,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 崔宇猛地坐起,双眼通红,对着候在一旁的管家吼道,脖子上青筋暴起:“立刻安排人手,死死盯着唐记的生意,但凡有一点差错,马上来报!” 管家吓得浑身一颤,连连点头,匆匆退下。崔宇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心中盘算着如何给亦晨致命一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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