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雪安的手很软很暖,想要就这样,一直牵着不放。
“你个小丫头片子不去上课。跑这儿来凑什么热闹,我的家事轮得着你管吗?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怎么轮不着,宴沉是我同桌。他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休想让他停学!”说话同时,那只手也更用力了,紧紧握着宴沉粗糙的大手。
一股温柔的暖意包裹着宴沉那颗畸形偏执阴暗的心。
方雪安。
那一刻,宴沉的心底一直念着这个名字。
好似只是念着这个名字就能让人感到开心。
“那老子偏要!现在就给我停学!”曾国强有恃无恐的威胁道:“这个书不念了!现在就给我办,办完就给我去工地上搬砖挣钱,他弟那脑袋破了,还要大笔医疗费呢。”
“我不允许,你别想!”话落,方雪安看向黄志宇,“黄律,我同桌的事交给你可以吗?”
“雪安小姐放心。”黄志宇自信的点了点头。
“谢谢。”突然她的耳畔一热,温热的气息裹挟着男人低沉的嗓音滑入耳蜗。
方雪安这才想起一旁的宴沉,她一脸忐忑,略显不安的问:“同桌,你不怪我自作主张?”
怎么会怪呢,喜欢还来不及。
他学着方雪安回捏了一下她的手,手好软,宴沉又捏了一下。
方雪安笑了,那双眼睛里全是他,“你放心,黄律师是律师协会的主席,他很厉害的。”
那一刻,宴沉突然很想拥抱她,想得心口发热发涨,可这不是地方。
宴沉强行收回目光,看向了黄志宇,“那就麻烦黄律了。我手上有关于曾国强家暴虐待的视频证据,另外我身上也有很多成年旧伤的伤痕,以及医院的医疗记录。如果黄律需要,我可以配合。”
前一秒还一副不得了,趾高气扬的曾国强,瞬间变了一张脸,他震惊的看着宴沉想要从他脸上看出那话是真是假。
宴沉见他看来,一向阴沉的眼底闪过一丝笑意,犹如恶魔的微笑。
曾国强顿时吓得心底发寒,手脚冰凉,就好似自己被一条毒蛇盯上了一般,至死不休。
黄律直接报了案,见状,曾国强也声称要报案,告宴沉打曾弘毅。
方雪安做完现场笔录就回了教室,曾国强,宴沉以及黄律一起去了警局。
宴沉因为要做笔录,要提交证据,那天再没回过学校。
方雪安一个人上课无聊,上课完全就是听天书,又不能蹭气运,于是便掏出了谢谨然给她找的中草药书看了起来。
放学的时候,她把自己找到的草药名单拍给了谢谨然,让他帮她搞。
至于晚自习,她不想上了,回家蹭谢谨然不香吗?
她提起书包刚走到门口,就被校霸罗恒拦住了。
罗恒双手插兜,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方雪安,胆子见长啊,竟敢放我鸽子。”
“啊,放了。”方雪安睨着他,抬手指了指监控,“想怎样?”
罗恒嘻嘻笑起来,“想怎样?当然是想约你啊,约你去高档会所玩儿,带你长长见识,去不去?”
而与此同时,江家。
江庆军约的风水大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