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太爷爷这才脱鞋上炕,和刘福一起围坐在火盆前。
太爷爷刚坐下就搓着手把手放到火盆前来回的烤着,边烤边说:“还是这暖和,地下站着都冻手。”
刘福就这么看着他,刘福从让他上炕,他都反应慢半拍,就知道太爷爷在想对策,他保证的‘知无不言’也不能全信,还得自己想办法。
刘福问:“一开始你的人选是我?”
太爷爷:“是,这我和你说过。”
刘福问:“为什么选我?”
太爷爷:“你有能力,而且我付出的代价也小。”
刘福:“因为我是外人?”
太爷爷听他这么说赶紧解释:“我没有把你当外人,只是在外人看来……”
刘福打断他说:“不用解释,我知道。你当时什么打算?”
太爷爷小心翼翼的看了刘福一眼,有些心虚的说:“就跟分家的时候那样。”
刘福追问道:“说清楚,哪样?”其实刘福知道他会怎么做,只不过想让他自己亲自说出来罢了。
太爷爷结结巴巴的说:“就是,说你只是,长,长工,断,断绝一下来往就行了。当然,这只是明面上的的,私底下我们该怎样还怎样!”太爷爷前面说的结巴,可后一句却是认真强调,他真怕刘福结心。
刘福冷笑一声说:“都要做了,说还不好意思说了?我猜你要做的不只这些吧?是不是还得满大街散布我这些年在家里是如何被剥削,被压迫,被你们欺负呀?我又对你们多么的怨恨呀?”
太爷爷僵了一下,干笑一声说:“没有,没有,怎么可能呢?我怎么能这么做呢?”
刘福看他不承认,转头对祖爷爷告状:“爹,您看他,这才刚问就没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