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坐在炕沿上,太奶奶给他们倒了一杯水,知道他们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就出去了。
刘福喝了口水问道:“村长又要使什么心眼了?”
太爷爷叹口气说:“感情!”
刘福不解。
太爷爷解释道:“村长这次可能可能是真想推位让贤吧,这几年发生的事再加上明年可能的虫灾还有以后的不确定性,他有些怕了,他怕干不好遭骂名,还有就是年纪大了,身体有些扛不住了。”
刘福问道:“你要当吗?”
太爷爷笑了一下说:“我可当不上,以后我这一脉也别想当。”
刘福皱着眉头问:“为什么?”
太爷爷叹口气说:“因为我的成分,在咱们村里,我们家以前对他们有恩,才没有对我的身份过多抵触和在意,可是在外面是很受歧视和打压的,就连占武在学校,那些孩子都欺负他。所以他好长时间都没去学校了。”
刘福一听就站起身来,气愤的说:“那些孩子怎么可以欺负人呢?我去找他们!”
太爷爷拉住他,让他坐下说:“没用的,学校的孩子们现在都是以成分说话的,各个阶层的孩子们组团,贫农的孩子都以和地主家的孩子一起上学为耻,连话都不屑说,谁敢跟地主家的孩子说一句也会遭排挤的。所以我们只能忍。”
太爷爷又庆幸的说:“还好,家里就我一个人,连累不到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