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阳的山坡上,积雪率先融化,露出了里面铺着的枯草。人们踩在草上,小心翼翼地倒退着,一点一点地将草掀起。
当草被掀开时,里面的秧苗展露无遗。有些人看到秧苗除了被压弯了之外,竟然没有一点损伤,不禁兴奋地欢呼起来。他们的脸上洋溢着喜悦,因为这意味着今年的收成有望。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如此幸运。有些人准备的草较少,铺设得就比较薄,被压弯的秧苗叶子已经冻得蔫了下去。尽管秧苗的嫩叶被冻的发黑,但至少盖了草总比没有盖要好。虽然会有一小部分秧苗被冻死,但最多也不过五分之一,大部分只是嫩叶被冻蔫了,主枝仍然活着。还能再发新芽,虽然减产不可避免,但人们对于这个结果已经相当满意了。毕竟,与那些毫无准备的村子相比,他们的损失已经算是轻微的了。其他村子由于没有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损失将会非常惨重。
祖爷爷家在这次的大雪下,损失的应该是最少的,秧苗长的小,草盖的又厚,根本没冻着。全家总动员,把草抱出地里放到地边晒干,拉回去储存起来,准备冬天留着喂牲口。
这几天村长忙着统计各家各户损失的情况,结果还算理想,损失最大的家里也不过伤苗四分之一,这样的结果还是能接受的。村里人对祖爷爷那是感恩戴德,也对祖爷爷处事能力佩服的五体投地。
三天很快就过去了,也到了占友去复查的日子,刘福套好车送他们去,这次拉的不只老太爷一家,还有太爷爷家的占武(我爷爷)还有李有福家的一个孩子。占友去看病,他们则去镇里上学,村里的只是小学,要上中学就得去镇上。还得住校,每十天回来一次休息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