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歌的声音像是有魔力,引得冉焰脑海中不自觉浮现那书上的图画。
“书,书上说,男子侍奉妻主,先以貌诱……”
江玄歌单膝跪在他弯曲的双腿间,让他不得不张……开……
“然后呢?”
“然,然后,让妻主检验,那地方,是否满意,比如尺寸,颜色……”
“还有吗?本王也没看过,你说说如何检验的?”
冉焰身体一颤,因为江玄歌微微倾身,她发丝上掉的零星水珠落在了他裸露的腰腹上,凉的他身体紧绷。
但他还是回答:“……直接……直接,呃……”
话音刚落,他就看到江玄歌抬手。
“还不错,让本王看清楚些。”
又几滴发梢的水珠落下,身上一凉,冉焰却觉得自己的心脏快跳了出来。
然后感觉自己此生都要被这女人拿捏了。
他微张着嘴,重重呼吸着。
然后他就听见了对方非常直接的评价。
“洗的挺干净,然后呢,你还应该怎么做?”
冉焰闭闭眼,不敢再睁开:“为妻主,……。”
“睁开眼。”
江玄歌的声音像是在命令自己的士兵,她当然知道是什么。
冉焰下意识就睁开,然后就看到了这辈子都不曾见过的美景。
但是很快他就注意到江玄歌肩头那明显疤痕,瞳孔微缩。
他一骨碌爬起来,把江玄歌拉上来,然后在他尝试侍奉的过程中,看到了不少的疤。
他一一润过,他能听见江玄歌微重的呼吸,他想,他也没那么差,就算没有像其他人那样专门学过。
只是下一秒,他又被按倒。
他又听到江玄歌问道:“书上还有什么?”
江玄歌听到男人回答:“男子自扶,待妻主恩赏……”
呃……
“噗。”
江玄歌的笑声让冉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可惜,他被人定牢了,一点都不敢乱动。
冉焰努力为自己辩解着:“这,这不是我的错!是你,你太,”
江玄歌收敛笑意,安慰他:“本王知道,本王理解。”
“你什么都不知道!”冉焰声音都大了些。
为了证明自己,他伸手一搂,江玄歌一时不察……
(自行想象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屋外凉亭,月色照人。
“你是在自虐吗?自己安排的,还要自己来守着。”
白清羽清冷的声音带着淡淡不解,白子落下,他抬眸看着又在远远盯着那屋门发愣的蓝瑾。
蓝瑾指尖微颤,黑子落下。
“男子,不可善妒。”
他像是在解释自己的行为,又像是在警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