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玄歌眉头一蹙,冷声道:“给本王放手。”
花无痕根本不怕,挑衅地说:“你先放开云栖的手。”
“本王找他有事。”江玄歌道。
花无痕和她对视,心里竟然有些发怵,但还是不放手:“谁知道你是不是又要打他。”
令狐云栖急得红了眼,催促道:“阿兄,快放手,别对妻主无礼。”
然而花无痕却看着他道:“她这个粗鲁的女人,是不是把你手捏疼了?”
又对着江玄歌道:“你快放手。”
蓝瑾就要上前劝诫。
却听江玄歌道:“那你们两个一起跟我去凌云阁。”
花无痕看着江玄歌,冷笑道:“去就去,谁怕谁?”
江玄歌听闻,有些恼怒地松开了手。
随后,她率先走进凌云阁,因为过于气愤,她连侍女要进屋的时候,都毫不留情地冷声道:“你可以休息了,让鲤儿来。”
侍女一愣,侍女和一脸得意的鲤儿换了班,鲤儿脸上的表情仿佛在说:看吧,主子最爱的还是我。
江玄歌走进凌云阁,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坐在塌上。
令狐云栖和花无痕紧随其后,他们看着江玄歌的背影,心中满是疑惑。
江玄歌挥手示意两人坐下,鲤儿立刻上前,动作轻盈地为两位侧君倒上热茶。茶香袅袅,氤氲在空气中,却未能缓和室内的紧张气氛。
花无痕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有什么事快说,我还得赶紧回去给云栖擦药。你这女人,真是不懂怜香惜玉。”他说着,一把拉过令狐云栖的手腕,将袖子往上推了推,露出那已经被捏得泛红的手腕,抬起来给江玄歌看。
江玄歌的目光落在令狐云栖的手腕上,眉头微微皱起,心中不禁怀疑自己:是她刚刚捏的?她真的用了这么大的力气吗?她记得自己并未用力,可那红痕却清晰可见,仿佛在无声控诉她的粗鲁。
“怎的如此娇贵?”江玄歌低声喃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解和自责。
花无痕冷哼一声,语气中满是嘲讽:“是你这个女人太粗鲁野蛮,云栖的身子本就弱,哪经得起你这般折腾?”
江玄歌没有反驳,而是站起身,径直走向床边的柜子。她打开柜门,低头翻找了一会儿,随后拿出两个小巧的瓷瓶,走回令狐云栖身边。她伸手拉过令狐云栖的手,将药瓶轻轻放在他的手心。
令狐云栖的手指微微颤抖,下意识地握紧了药瓶。他抬起头,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看向江玄歌。
江玄歌的声音比方才柔和了许多,带着一丝关切:“这是消肿生肌的药膏,可以用一下。”她的目光落在令狐云栖的脖颈上,那里隐约可见几道浅浅的红痕,显然是之前争执时留下的。她顿了顿,又问道:“你脖子上的伤……还有,身体怎么样了?”
令狐云栖低下头,避开她的目光,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好快,声音因为激动有些发抖:“清羽给我配了药,已,已经好多了。”
江玄歌点点头,“那就好。”
花无痕一脸懵,还想要说什么。
又听到江玄歌道:“鲤儿把东西拿过来。”
鲤儿马上把琴从屏风后抱出来,摆在令狐云栖面前。
江玄歌抓着令狐云栖的手放在锦盒上,“打开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