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红绫收起长枪，涅盘火化作朱雀落在肩头：\"难怪清虚老道要抽取弟子魂魄——他在用生魂喂养魔尊残魂，试图打破封印。\"

苏雨柔的冰晶长弓化作流光没入眉心，她看向林寒的眼神复杂难明：\"你早就知道......自己是龙族公主转世？\"

林寒摇头，龙角泛起淡淡金光：\"直到方才融合龙魂，才知晓一切。\"他抬手轻点，山河印中飞出无数画面，\"百年前，我为封印魔尊，以自身龙魂为引，将五灵至宝分赠五位天命之女。唯有集齐五灵，方能彻底灭杀魔尊。\"

清虚真人的残躯突然炸裂，一道黑影窜向天际：\"哈哈哈......就算你觉醒龙魂又如何？魔尊早已......\"

林寒龙爪虚握，将黑影捏碎：\"魔尊残魂已灭，你不过是他的傀儡。\"

远处传来惊天动地的轰鸣，玄天宗护宗大阵彻底崩塌。林寒转身看向三女，龙目中闪过一丝痛楚：\"五灵归心虽成，但龙魂觉醒需要......\"

\"需要献祭五灵，对吗？\"楚红绫突然打断他，涅盘火在掌心跳动，\"难怪白璃会说'贪狼星现，破军必陨'。\"

慕容雪古剑归鞘，血色剑气化作流光没入林寒眉心：\"这本就是我们的宿命。\"

苏雨柔的冰晶长弓重新凝聚，箭尖却对准了自己心口：\"百年前你为苍生舍身，今日......\"

林寒龙爪轻挥，将冰箭震碎：\"不，这一次，我要改写宿命！\"他额间龙纹亮起璀璨光芒，五色光华凝聚成阵图，\"以我龙魂为引，重塑五灵！\"

阵图展开的瞬间，三女同时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被抽离。当光芒散去时，她们惊讶地发现，五灵至宝依旧在身，而林寒的龙角却出现了裂痕。

\"你......\"楚红绫眼眶泛红，\"你用自己的龙魂替代了五灵献祭？\"

林寒龙目微闭，身形逐渐虚化：\"这是我的选择......\"

就在这时，远处突然传来清越的铃音。一道倩影踏空而来，手中九霄环佩发出悦耳声响：\"谁说五灵必须献祭？\"

林寒猛然睁眼，龙目中倒映出来人面容——赫然是早已消散的白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