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春燕,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是不是傻了啊,为了这种人,你伤害自己。
你真要出什么事,且不说你肚子里的宝宝会受伤害,最难过的是你爸妈,你不知道啊!”
沈秋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且异常生气地指责着文春燕的鲁莽行事。
“我知道,那把菜刀不锋利,我也没有照着血管位置下手,我可没那么蠢。”文春燕收回了手,破涕为笑道。
“那也危险,你随便用什么方法,都不至于伤害自己去对付那种人,她们根本就不会心疼你。”沈秋月满脸都是大写的无语。
“那可不,那老太婆当时都急疯了,在120来之前,她一直跪在地上求菩萨保佑她家大孙子没事。
想想都觉得讽刺。”文春燕苦笑一声,脸上挂着愁容。
“那林子建回来有没有找你麻烦?”
沈秋月知道,林子建那种心胸狭隘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文春燕才是。
“找了啊!但是迫于老太婆临走时的淫威,警告了他不许再让我动怒生气,他只是指着我鼻子骂我贱人,还说等我生了,会跟我算账。”
文春燕重重的呼了口气,那些经历,让她痛不欲生。如今想起,都犹如在割心挖肺般疼。
“我给你去找他,他还跟你算账,我要跟他算算总账才对。这狗娘养的东西,升了官就忘记自己姓什么了!”
沈秋月气愤得差点暴走,她豁然起身,拿起外套就准备往外走。
“哎呀哎呀,秋月,你回来!”文春燕一看沈秋月这是气糊涂了,赶紧起身就要下床来拉她,一个不小心,差点一头栽倒在地上。
沈秋月听到声响,这才惊慌回头,赶紧跑来扶住文春燕,“你没事吧!”
“秋月,我也就你这么一个真心实意待我朋友。
你也说了我割腕是鲁莽行为,以后我们都得冷静才行。那我今天既然来找你了,就是希望你能给我出出主意,看怎么样才能最大程度维护我自己的权益。”
文春燕的话倒是让沈秋月气血上涌的愤怒渐渐平息了下来。
这句话从文春燕嘴里说出来,让沈秋月诧异的同时,也明白,她这是有了怀孕这段时间受的委屈,彻底将一切看清楚了。
很多事情,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么!
同样的道理,你能安慰得了别人,放到自己身上时,却不一定能有用。
唯有当事人自己看清现实,在心里觉醒,才算真正地彻底解脱。
“你说得对,好!呼~~~~~”沈秋月重重呼了几口气,“不生气不生气,你继续说完。”
“他那次对我颐指气使一通后,也不装什么深情了。
因为他从我爸妈那里得知,我由于在乡下那次子宫遭受到了重创,以后很难再怀孕,所以这个宝宝对我意味着什么,他比我更懂。
他知道,就算他不管我了,我自己也会保胎。”
文春燕几度哽咽,但还是把自己内心一直憋着的痛苦和盘托出,
“他之前经常不回去,还会偶尔打下电话报备,找个借口说什么工作忙啊,工程监督走不开啊,会议多啊,反正各式各样的说法层出不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