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喷涌的鲜血滴在了段珏的脸上,令她白皙可爱的脸蛋看上去多了几分妖艳,并立刻把视线放在了下一个目标身上。
“她!她把二哥杀了!”
“二哥竟然被她一刀宰了!”
“怎么可能!二哥不是有8级吗!”
一群暴徒开始大惊失色起来,听他们的意思,段珏砍死的第二个人好像还是个厉害的角色?
不过这些对段珏来说都无所谓了,无论是1级还是8级,反正都是一刀的事!
「除了秦空外,谁也不能调戏我!所以就请你们都去死吧!」
「啊哈哈哈哈~」
“鬼啊!魔鬼!”
“这女人不对劲,她是疯子!疯子啊!”
“别杀我!我错了!我会做个好人的,求求你饶我一……”
咔————
求饶的话根本来不及说完,男人的脑袋就已经被砍飞到了空中,最后像个皮球一样滚落在角落。
明明获救了,但仓库里的人质少女们却比刚才还要害怕,全都抱着脑袋瑟瑟发抖,犹如见到了不可名状的怪物。
而另一边,贴心的段珏,怎么会不把最关键的家伙留给她心爱的老公来处置呢?双腿发软的红毛早就已经坐在了地上,而秦空也早已显形,一步一步朝他走了过去:
“是你!是你!你又来了!”
看着秦空那冷漠至极的眼神,红毛的手开始不听使唤,连掏出腰间手枪这种事都办不到,只能用打颤的牙齿惊魂未定地说道:
“你是怎么找到这儿的!你不是在龙建小区吗!咦咦咦!”
正说着,红毛混混突然发出窝囊的惊吓声;
等少女们扭头看去才发现,秦空正将一柄紫色的左轮枪顶在红毛头上,一边用食指轻轻敲着扳机,一边以冰冷的嗓音饶有兴致地说道:
“我这人啊,本来不喜欢多管闲事的……”
“但你刚才好像说什么?饶了你一命的都是蠢人,是傻*,没错吧?你这好像连我一起骂了诶?”
“不不不不不!我不是,我没有!”
听到这话,红毛吓得倒吸一口冷气,一想到那天方鑫方庆被切的七零八落的尸体,他的喉咙便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我……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从来都没想骂您啊!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
秦空笑了一下,顺带用枪口顶住了红毛的脑门,而红毛见状瞬间吓得眼泪都飚了出来,情急之下居然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啪!
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整个仓库;
一个大大的红印子印在了红毛脸上,而他却还要顶着笑脸、像蛆一样地奉承道:
“只是一时昏了头,太得意忘形了而已!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放了吧!求求您,求求您了!”
啪啪啪——
说着,红毛又狠狠给了自己好几个巴掌,原本干瘦的脸蛋立刻变的红肿起来,看来他也是真的下了力气。
而对此,秦空的眼里却没有丝毫怜悯,只是像看乐子一样地勾起嘴角,然后转头看向另一边:
“你说怎么办呢?田哲?”
“呃?我?!”
被叫的田哲愣了一下;
很快他便眨了眨眼睛,明白秦空这是准备让他亲手报仇,于是便捡起地上的长刀气势汹汹地朝红毛走了过去。
“这种混蛋……这个混蛋!”
田哲咬牙切齿地举起长刀,腥红的眼睛显然被愤怒冲昏了头,恨不得立刻将红毛切成碎片。
可还没等他动手,红毛就立刻趴倒在田哲跟前,连哭带嚎地磕起头来:
“对不起!对不起田哥!是我错了!好人就该有好报才对!我以后再也不会欺负老实人了,对不起!”
砰砰砰——
说完,红毛又连着磕了好几下头,秦空见状忍不住笑了一下,因为就算是他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家伙。
“田哥!放我一马吧!求您了!”
“你这!”
田哲是真的想一刀砍死这家伙。
但是讲道理,他确实没杀过人,让他砍死一个泪流满面、不断求饶的大活人,他实在是下不去手,只能恶狠狠地咬着牙,犹豫片刻后把刀狠狠摔在了地上。
啪——
“滚!快滚!”
田哲指着大门用力骂了一声;
红毛见状也是破涕为笑,又给田哲磕了两个头才高兴地说道:
“谢谢田哥!你是好人!你是大好人!我不会忘记这个恩情的!”
说着,红毛便撑起身子准备逃离,但众人却不见他的嘴角正在微微勾起:
「一群白痴,这里死的只是些喽啰罢了,等我一会儿把等级最高的老大叫回来,看他弄不弄死你们!」
「还有这个女的,居然敢拿刀指我,待会儿杀了田哲和秦空一定要好好收拾你!」
「嘿嘿嘿……」
心里这样想着,红毛的脸上露出了猥琐的奸笑。
然而,就在他距离大门只差一米的时候,空气中却突然传来剑刃刺入血肉的声音。
噗——
“唔!!!”
红毛愣在了原地;
肚子上传来的剧痛令他的表情逐渐狰狞,却只能颤抖着目光朝下看去——而正如他所想的那样,一把洁白的圣剑已经将他的肚皮刺穿!
“为……为什么!”
红毛扭头看去,用惊恐到极致的嗓音质问一声,似乎在朝段珏寻求答案;
而对此,段珏却只是嘴角一勾,邪魅地笑了一下,用轻描淡写、近乎不屑的语气回答道:
“因为我可没说放了你哦——你刚才色眯眯地盯着我了对吧?所以不好意思……”
说到这儿,段珏的脑袋轻轻一歪,眯起眼睛、露出一副十分可爱的样子:
“所以不好意思,请你去死啦~”
“不!!!”
滋啦——
噗通——
倒在地上的红毛还没死透,可当他努力伸出胳膊想要求饶时,却被段珏用高跟靴踩住脖子、然后用力往他身上多补了几刀:“去死去死去死!”
随着喷涌的血液飞溅到秦空脸上,秦空的眼角微微抽搐,忍不住地在心里念叨道:
「我好像明白……那个称号是怎么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