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离谱!把金子都种地里去了?!(2 / 2)

消息刚传入太子宫,刚刚生育的太子妃喜不自禁。

比自己有了娃还高兴!

太子不好落井下石,但太子妃可不管这么多。

她关心一下燕王的身体怎么了!

这才有了现在的一幕。

石德强忍住心中的喜悦,压下脸上笑意,假咳两声。

“太子妃让小的带话,咳咳:

燕王尽管安心休养,有什么缺的,尽管跟嫂嫂提。

生育一事,不可急于一时。

多试试。

说不定那天就有了呢?”

刘旦木着一张脸,一句话都不说。

身后的司马迁却是脸色难看,凑近耳边小声道:

“殿下,太子妃在羞辱你!”

昨天刚传出消息,今天赶着趟儿送人。

不是羞辱是什么?

石德耳朵轻动,也听到了这句话,

不过他撇撇嘴,双手附前,一脸的无所谓。

这司马郎官猜对了!

就是羞辱你!

可是羞辱你,你又能如何呢?

刘旦板着一张脸,看了看那些好生养女子,又转头看了看司马迁。

随后默然的走到石德面前。

“回去告诉太子妃...”

石德绷着脸,他已经做好了被怒骂的准备。

那个男人被如此羞辱能不怒?

不料!

刘旦一把攥住石德手,悲戚开口:

“回去告诉太子妃,让她狠狠地羞辱我!不要停!”

“本王就喜欢被人这样羞辱!”

嗯!?

什么情况?

石德满脑子问号!.

之后的日子里。

刘旦的每一天,性福并快乐着!

他如今是奉旨睡觉,理直气壮着呢!

就是来自外界的‘关心’让人有些讨厌.

每次上朝时,周围都有异样的眼光,有时还指指点点。

刘旦倒是无所谓。

但某些真诚的关心就很烦了!

上朝期间,各方大佬轮番上来安慰。

文坛巨匠司马相如唉声叹气:

“你还年轻,还有机会,多试试,不要放弃治疗。”

御史大夫张汤摇头不已:

“城东的求子庙还是很灵的,殿下有空去拜拜吧。”

车骑将军李广一脸悲愤:

“殿下别急,臣这就给您找天下名医,您一定能生出一个小世子的!”

大将军卫青轻叹一声,悲天悯人:

“唉,天妒英才啊!”

刘旦都让他们整麻了!

回怼吧?

人家又是在真心实意的关心你,不好怼。

不怼吧?

他又憋的难受。

索性称病,闭门不出!

如此一来,朝中上上下下更加确信燕王有问题了。

你看,他自己都承认了!

外界闹得沸沸扬扬。

不久后,先前燕王和太子争位的传言尘嚣渐止。

都没子嗣,还争个屁!

刘旦乐得看到这个场景,反正他自己知道自己没问题,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躲在府里寻清净挺好的。

每天有吃有喝,有人伺候,美得很!

不过他这清净也没躲太久。

王府后院。

霍光轻车熟路的翻墙过来,手里还提着一个小不点。

“哇哇哇,我要爹爹,要娘亲!”

霍光放下哭嚎的小男孩。

一屁股坐到躺椅上。

自来熟的拿水果,一边剥葡萄,一边看着自己小侄子哭。

“兄长说了,让这小子在你府里呆着,给你冲冲喜气。”

“别哭,再哭我揍你!”

霍光挥了挥拳头,七岁的小霍嬗立即闭嘴。

撇着小嘴,哼哧哼哧抹眼泪。

霍光冷哼一声,继续吃葡萄。

刘旦木凳口呆的看着这俩货,他要个鬼的冲喜!

“哦,还有,过两日我就要娶妻了。”

霍光挠了挠头。

“要不你在院墙边喝两杯算了,就别进屋了,虽然没听说过这病传染。

但以防万一嘛!

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我还想做个孝顺的儿子呢!”

刘旦叹了口气,徐徐闭上了眼。

不久后。

小霍嬗吃着葡萄,看着自己叔叔挨揍!

笑的老开心了!

刘旦一边抡拳头,一边骂道:

“院墙边喝两杯!喝两杯!我现在就让你喝一壶!”

“我还要娶妻呢,别打脸啊”

“啊!”

就在燕王府里鸡飞狗跳时。

远在千里之外的燕地。

一处田垄上。

王波一身老农打扮,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盯着手里的书信喃喃说道:

“王爷让我多关心田地,应该是让我注意伪装。

不能引起别人的注意。

少出去喝酒应该也是这个意思。

王爷最后又说喝酒对身体有害.

这应该是暗示我用酒下毒。”

王波点点头,彻底领悟了王爷的意思。

向后招了招手。

两名护卫赶忙上前。

“国相平承最近有没有异动?”

“没有,我们的人把他盯的死死的!”

“好,燕国其他属官呢?”

“有三人察觉到了异常,暗中派遣快马去往长安送信,但都被我们给拦下了!”

王波眼神一眯,冷声说道:

“一定要严加防范,决不能泄露半点消息!”

“是!”

随后他又看向另一人。

“兵卒、铠甲招募如何?”

“已经招募两万良家子,正在训练中,铠甲、兵器也在加紧锻造。”

王波点点头。

“继续招募,不要停。”

“但要注意兵在精,不在多,军中伙食、操练都要严格遵守条例。”

王爷给的那些死士,不仅身手利索。

练兵也有一套。

“是!”

护卫躬身答道。

王波站起身,吐出嘴中草根。

忒!

带起蓑帽,扛着一把锄头走向田间。

“你们自去忙吧,我还要给王爷锄草。”

“这才是大事!”

现在正值芒种的节气,地里杂草颇多。

得除一除!

等忙完除草的活计,王波方才又寄了一封信。

等那封信落到刘旦手里时,已是大暑。

长安酷热难耐。

刘旦又是一身的短衣、短裤的四处晃荡。

看着手里的信,刘旦更是烦躁。

“王波在搞什么?”

“本王走的时候给他了三万金,这才过了半年,他就花光了?

他把金子都种地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