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仰头看向景煜珩:“相公,是不是这些人都随我处置?”待景煜珩点头,又道,“既然这些人犯得也不是什么弥天大错,又诚心悔过,不如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改过自新的机会。相公,可好?”
景煜珩本以为按着她的性子肯定会好好教训着三人,略一思忖便明白她是想利用这几个人,点头道:“给他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们三个···”
不待他话说完,三个人磕头如捣蒜:“我们愿意将功赎罪,姑奶奶您让我们做什么都行。”
放了这三个人,两人正准备回去,在门口碰到一个衣着破烂的妇人,一左一右领着两个半大的男孩子。妇人头上包着黑布头巾,不停的给看门的狱卒磕头作揖,神色焦急。而她身旁的两个男孩子面无表情,只是心疼妇人拉着她要走。
“娘,咱们没钱他们是不会让咱们进去的,都来过多少次也求了他们多少次,咱们走吧。”大点的男孩沉着脸劝说。
白苗苗一听就知道这母子三人被狱卒刁难,正想顺手帮他们一把,又听另一个男孩子说:“娘,我爹他从来都不管我们,我们从小到大一文钱没见过他的,如今落魄了反倒要我们来救他,要我说,这都是他自己作的,让他死在牢里才好。”
“你这孩子!”妇人本就着急,一听儿子这么说气的直抹眼泪,“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你们的爹,是我的丈夫。”
大点的男孩子愤愤不已:“当年靠着您纺线织布挣的钱混的风生水起,有钱了之后对我们不管不问,丢在乡下几年都不回去,犯事坐牢的消息还是他的姘头告诉我们的,这样的人不配做爹,更不配做人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