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逸师太神色凝重的点点头,在旁边附和道:“我们不辞辛劳,千里迢迢的赶来衡阳,数次前去拜访,都未曾见到刘贤弟,皆由他门下弟子和亲眷出面代为招待,而他本人根本就未曾露面。”
“如此情形之下,我们连刘贤弟为何要执意金盆洗手,都无从知晓,更惶恐说去劝他放弃这一决定。”
定静师太叹了口气,目光诚挚的看着天门道人,劝解道:“天门道兄,就我们近来在衡阳所见情况,或许刘贤弟退出江湖,背后另有隐情也说不定。”
“师太,此言谬矣。”
天门道人皱了皱眉,来上露出不悦之色,看着定静师太,沉声道:“如今魔教猖獗,为非作歹,在这等江湖大义面前,岂能有隐情可讲?”
“若是人人都如刘师兄这般,因为一点隐情,便要选择退出江湖,那这抗击魔教之事,往后谁人还愿意挺身而出?”
话说到这里,天门道人眼神微微眯起,身上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我可是听说,刘正风刘师兄的行径可不干净,他跟魔教之人暗中有所来往。”
“什么?”
听到天门道人这话,定逸师太嚯的站起身来,脸上尽是凝重,仿若听见了极为可怕的事情。
定闲师太亦是眉头皱起,抬眸看着天门道人,神色间尽是疑惑。
“天门道兄,你这消息从何而来?”
邱白看着天门道人,对他说的话,也是一脸惊愕,好奇天门道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宁中则微微挑眉,目光锐利的看着天门道人,沉声道:“天门,你这消息准确吗?”
“消息来源,自然是可靠的!”
天门道人目光扫过全场,眼睛微微眯起,沉声道:“他刘正风身为衡山派名宿,暗中跟魔教来往,如今更是要金盆洗手,他到底想干什么?”
“在如今这般急切的情况,他执意要金盆洗手,莫不是想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天门道兄,此事尚不可妄下结论。”
定闲师太神色凝重,语调深沉的说:“刘贤弟要金盆洗手,想来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毕竟我们五岳剑派跟日月魔教,向来是势不两立,刘贤弟也有挚友亲朋,死在魔教手中。”
“如今凭借一面之词,就说他跟魔教有来往,我觉得还是先查清楚缘由,再说具体情况。”
“哼,你们倒是心慈手软。”
天门道人冷哼一声,目光落在邱白身上,轻笑道:“邱师侄,你怎么看?”
“我坐着看。”
邱白很想说这句话,可他身为华山派的代表,一言一行代表着华山派的门脸,所以他稍作思考,整理了下思绪,方才开口说:“相比起魔教的问题,我此刻更担心的是左盟主。”
“若是左盟主他得知了这个消息,必然会派来嵩山派的高手,到时候的情况,就不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邱白记得很清楚,在原来的剧情线上,左冷禅派来费彬等三人,以刘正风勾结魔教为由,强行阻止刘正风金盆洗手,最终导致刘正风家破人亡。
所以听到天门道人所说,邱白就想到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