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不知。”
邱白恭敬的站在岳不群身侧,轻轻摇了摇头,笑着回答道:“弟子也就陪着师姐来看过一次日出,还没听说过此处有什么特殊的作用。”
岳不群的目光好似穿越了时空,显得毫无焦距,静静的凝视着远方,许久之后方才说:“是啊,都没有人说,除了我和你师娘,应该也没人知道这里的作用了。”
话说到这里,岳不群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轻笑着摇摇头。
“倒是忘了,祖师祠堂还有个人知道。”
祖师祠堂的人,自然指的是封不平。
邱白实在摸不准岳不群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遂躬身行礼,开口询问道:“师父,这观日台到底是何作用啊?”
“你知道本派的镇派秘笈是什么吗?”
岳不群没有回答邱白的问题,他一撩衣摆,竟是盘膝坐下,目光幽幽,语气深沉。
这个问题,邱白自然是知晓得,抱拳回应道:“本派的镇派秘笈是为紫霞神功。”
岳不群的脸上浮现淡淡笑容,眼中透着追忆之色,缓缓说:“在很久以前,本派除了掌门和掌门弟子,这里是不准其他人踏足的,因为此地是修炼紫霞神功的地方。”
他顿了顿,目光变得柔和起来,仿若陷入了回忆当中。
“昔年为师随你师祖学习紫霞神功之时,便是在此地。”
“啊,原来观日台这么重要啊!”
邱白恍然,没想到这观日台竟然有此作用,倒是他没想到的。
随即他却是眼睛亮起,岳不群跟自己说起这个,是不是要传紫霞神功给自己啊?
想到这个可能,他只觉得喉咙发干,一股燥热之感在他心底浮现。
“邱白,为师且问你。”
岳不群忽然转过头,目光如电,紧紧地盯着邱白,语气凝重,言语之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迎着岳不群那锋锐的目光,邱白双手抱拳,恭敬的躬身一揖,沉声道:“师父但问便是,弟子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拜入我华山派不过数月,你凭什么证明你对本派的忠诚?”
岳不群目光炯炯的看着邱白,目光审视,等待着他的回答。
面对这个尖锐的问题,邱白深呼口气,笑着说:“师父,弟子无法证明,可是弟子所行所为,皆是以本派利益为先。”
“不管是前往郑州,参加嵩山派的邀请,在回来途中被受人指使的山贼攻击;还是前往长安,召集人手,剿灭华州魔教分坛;亦或是追查金狮镖局灭门案的凶手,为我华山派洗清冤屈,进而招募万镖头,在洛阳为我华山派扎下根。”
“弟子所做的一切,无一不是为了华山派的利益。”
“如今弟子已是跟华山派绑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弟子不知道该用什么去证明,该怎么去证明自己对华山派的忠诚,但是弟子入华山以来,所做的每一件事,都问心无愧,从未有对不起华山派的行为。”
话刚开始说,邱白脸上还带着几分轻松的笑容,可随着话语的深入,他的神色越发的严肃起来。
说到最后,他都不禁感叹,不知不觉中,他已经为华山派做了这么多事情了
听到邱白这话,岳不群轻笑着点点头,朗声笑道:“好,好个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邱白紧盯着岳不群,脸上重新挂起笑容,道:“师父,更何况如今弟子心属师姐,自是更加不能做出有损我华山派的事情来。”
“哼,你小子......”
岳不群先前还在笑,听到邱白后面这话,面色却是沉下来,没好气道:“等你武功所有成就再说,现在珊儿还小。”
“师父,师姐都十八岁了!”
邱白低着头,小心翼翼的瞥了他一眼眼,轻声道:“外面别人家的姑娘都当娘亲了。”
“那我不管,珊儿就是还小。”
岳不群冷哼一声,语气颇为不善的说:“我这偌大的华山派,难道还养不起她一个小丫头,干嘛着急着要她嫁人。”
“嗯,师父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