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独坐静室，面前摊开着从灭绝身上搜出的《峨眉九阳功》秘籍。

他指尖轻叩桌面，若有所思。今日一战虽胜，却也暴露了问题——这具身体的强度还是不够，施展外景级武学时总有滞涩。

\"看来得去一趟少林寺了...\"

\"吱呀\"一声，房门被轻轻推开。纪晓芙端着茶盏走进来，眼眶仍红肿着。她换了一身素白纱衣，在烛光下近乎透明。

\"宗主...请用茶。\"

她声音细如蚊呐，将茶盏放在桌上时，手腕不住颤抖。常威瞥了一眼，突然抓住她手腕一拽。纪晓芙惊呼一声，跌坐在他腿上。

\"恨我？\"常威捏住她下巴。

纪晓芙咬着唇摇头，泪水却在打转。常威冷笑，手指抚过她脖颈，在那处火焰纹身上轻轻摩挲——这是魔宗侍妾的标记，用特殊药汁刺入，终身不褪。

\"你师父要杀你时，是谁救的你？\"常威声音低沉，\"你的身子，你的命，都是本座的。明白么？\"

纪晓芙闭上眼，轻轻点头。常威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内室的床榻。纱帐垂落，烛火摇曳，很快传出压抑的啜泣与喘息。

与此同时，庄内地牢中。

黛绮丝被铁链锁在墙上，紫衣破损，露出大片雪肤。她面前站着朱长龄与武烈，二人手持刑具，却迟迟不敢动手。

\"怎么？\"黛绮丝讥笑，\"两条走狗也懂得怜香惜玉？\"

朱长龄面露难色。这女人毕竟是明教四大法王之首，万一宗主改变主意...

\"滚出去。\"

冰冷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朱长龄浑身一颤，慌忙带着武烈退下。常威不知何时已站在地牢入口，黑袍上还带着欢好后的气息。

\"你也出去。\"他对牢房阴影处道。

纪晓芙红着脸从暗处走出，低头快步离开。常威反手锁死牢门，一步步走向黛绮丝。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黛绮丝扬起下巴，\"但休想从我这里得到...\"

她的话戛然而止。常威的手指按在她眉心，一股奇异力量涌入脑海。

黛绮丝瞪大双眼，感觉自己的记忆如书页般被翻阅——光明顶密道、乾坤大挪移心法、与韩千叶的私情...

\"原来如此。\"常威收回手，\"阳顶天果然没死。\"

黛绮丝如遭雷击：\"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常威不答，只是解开锁链，将她拦腰抱起。黛绮丝拼命挣扎，却惊恐地发现内力全无，浑身软绵绵使不上力。

\"本座对你那些秘密没兴趣。\"常威在她耳边轻语，热气喷在敏感的耳垂上，\"不过龙王这般绝色，浪费了可惜。\"

黛绮丝终于慌了：\"等等！我可以告诉你明教...\"

\"嘘——\"常威封住她的唇，大步走向地牢深处的石榻，\"明日再说。\"

烛火熄灭，黑暗中响起衣衫撕裂的声音，很快又变成另一种声响。庄外，昆仑山的雪，下得更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