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不再劝,每天坚持没有超越常人的自律精神是熬不住,说再多没用,这种心境不是一般人有的。
张径香的长随送来了50两的银子,并让黄生旺说出他哥哥的名字和苦役营的编号,拉着林泽阶练字的说一会话。
150两的银子放在桌子上,由陈老夫子推给黄生旺。
黄生旺推辞道:“这钱我不能收,我和黄瑞春有仇,本来就想私下带人去伏击他们的,以我们人手没有披甲对付黄瑞春,说不定有死伤,哪有这么轻松。”
“这是你的事情,我们答应该给你的赏银就应该给,这是你应得,怎么分配是你的事。”陈老夫子站出来说道,“你要跟我们就要讲规矩,希望你在永漳多讲道义,得饶人处且饶人。”
黄生旺特别敬畏陈老夫子这样的读书人,看一眼在练字的林泽阶,“知道了夫子,我就贪心拿个30两,剩下虎爷和捕头你们拿些吧!还有刘府的护卫人不在这里,应该要分一些,这是搏命钱我一个人拿不动。”
大舅陈思腾一摆手:“生旺,我这一份算你的,你带路还出手砍人多拿一些是应该的,我家有工坊的股份,一家都在公门,苏哥你也别谦让,家里买了地呢!”
黄生旺摇头,“虎爷,你忘记了,台球这玩意很多人喜欢,很赚钱。”
苏捕头笑着说:“我们兄弟可以做推让着不要钱的斯文人了,看来日子是好过很多,以前见钱眼睛都绿,老虎呀 !生旺说的没错,搏命钱都应该拿,平时有不凑手兄弟们之间互相支援着,台球这里我有股份,能够分一份你嫂子不埋怨我了。”
陈思腾跟着哈哈大笑:“行,以前听苏哥,以后一样听苏哥的,你说怎么来,兄弟们就怎么来吧!”
“我们3个出力,生旺带路了,主要的手段是刘府的护卫们,我们只是捡人头,生旺30两,我和老虎20两,剩下的送给刘府的护卫们喝酒如何?”苏捕头说道。
黄生旺和陈思腾点头同意。
苏捕头又对着练字的林泽阶问:“泽阶,剩下的钱你拿去给刘府的护卫好吗?”
“不用了,”林泽价拒绝,“刚才先生的亲随铁柱叔说,刘府的护卫他们会赏,刘财主和先生不缺钱。”
黄生旺感叹一句:“刘财主是什么身份?这么大的手笔。”
“最好不要打听,人家不说是不想引起注意,生旺以后喝酒不要去多说,”苏捕头敬重的说道:“我祖上还是进士时,有个族亲去当兵,军营来一个衣服整得整齐爱干净,吹拉弹唱各项才能都很厉害,就是武艺不厉害的年青人,平时总是笑眯眯,谁也不得罪,你们猜一猜他是谁?”
连林泽阶都感兴趣了,竖起耳朵来听。
“是皇子吗?”黄生旺先猜测着。
“不是皇室的人,是哪个大官的儿子吗?”陈思腾看着苏捕头猜测着。
苏捕头使着坏嘿嘿笑:“你们猜测怎么着,他那个营的队正有眼光没有欺负他,到人离开时,把队正和平时对他好的人,都带走升官。”
黄生旺埋怨的说道:“捕头,你能不能痛快点说是谁,吊着胃口特招人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