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泽阶还在选择,刘盈语和竹叶拿着小红樱枪,嘻嘻哈哈吆喝着向草人刺去。
“先生,之前陈夫子教我练习剑法。”
“你练习一给我看吧!”张径香从兵器架上拿一柄木制的小剑给他。
林泽阶按平常的套路舞起来。
“这是修身之剑法,没有击技的效果,你自己喜欢什么?”张径香评价一句。
“直刀。”林泽阶没有犹豫的说道,他说的直刀是唐横刀,在书房空间就有一柄,当时用轴承钢定制露营防身用的,拿出来用在这个时代应该是最锋利刀具。
“刘五,你是不是使直刀的?”张径香向边上围观的众多汉子问一句。
一个身材匀称头上包着缠头,外表看起来很老实的年轻汉子站出来,“张大人,在下是练直刀的。”
“你以后就教我的学生学一学刀。”张径香吩咐着。
刘五苦笑着:“不知这位小公子要学到什么程度?”
“以强身练体为主,他还小慢慢练习可以,但一开始路子要对,长大出行要有自保之力。”张径香的要求挺多的。
刘五有些不情不愿,不得不答应样子,“小人会用心教”
“怎么我这学生委屈你了,一点机灵劲都没有,”张径香轻笑着,“你的造化不懂得珍惜,我还不放心你呢,你不教我会从家族调个人来教。”
刘五身后被人踢一脚,连忙收起委屈样子赔笑着:“张大人小人想差了,您看上的学生那是人中龙凤,小人马上教。”
“算你识相。”张径香淡淡的说道。
刘五去兵器架上拿木制刀具,可是刚拿到要递给林泽阶,刘盈语就上来拉着林泽阶的手,“泽阶哥哥,我们去骑马吧!”
林泽阶想着拒绝,一件一件学好来。
张径香反而赞同,“去吧!以后骑马迟早要学。”
留下刘五在凌乱,不得不放回刀具,跑到张径香身边又是鞠躬又是行礼不知说些什么。
骑马就是林泽阶和刘盈语坐在马上,有人牵着,大约半个小时又被带回教室中教着写八股文。
林泽阶趁着张径香不在时,把刘夫人要用的红霉素递给刘盈语。
下午上了两节写字课,一节体育课和一节写文章课,张径香才放林泽阶回去。
刘盈语依依不舍送到半路,说了好一会才放林泽阶回家。
算算时间和平时陈老夫子补课完的时间差不多,条件刘家这里好太多,但是不长久,张先生不可能长期留在这里。
一个进士长期教自己,林泽阶不敢奢望,能有一段时间是运气。
回到家娘和外婆都在,看见他回来,笑的合不拢嘴。
林泽阶故意凑趣的问:“娘有什么喜事,笑得这么开心。”
“羽绒背这下不愁销路,我的心就放了一半,”陈秀枝满脸开怀,“刘财东说如果有这些保暖的优点,他那里有多少收多少并且先付款,绣法他家嬷嬷会去指导,我们没有资金的压力了,愁得是羽绒不够,你说是不是喜事。”
“是喜事,”林泽阶也不扫兴,“娘这下能让更多阿姨来工坊上工了,你不会因为拒绝人为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