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盈语守信用,关键她怕泄露被林泽阶知道不给她药,于是眼神躲藏着说道:“娘,你不要追问,装着不知道就好。”
“怎么啦?为什么怕娘知道?”刘夫人关心的问女儿,“林家小郎君威胁你了?”
“娘,泽阶哥哥他只想读书科考庇护家人,还给我讲故事,我讲给你听好不好。”刘盈语点出林泽阶的行为又没有说透,保证自己没有泄露。
刘夫人听懂女儿的意思,林家小郎君有难言之隐,对女儿很好没有威胁。
她是大户人家出身,从小就知道很多事情点到为止就好,女儿出行都有人跟着安全得紧,林家小孩子威胁不了女儿,“行,你把故事讲给娘听吧!”
刘盈语把林泽阶的故事活灵活现讲给刘夫人听,连语气都模仿着林泽阶。
刘夫人勉强听完,和女儿在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间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身边跟随多年的丫环上来扶她躺下掖好被子,很高兴说道:“夫人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好,动她都没有醒过来。”
刘盈语重重的点头,“娘亲一定会好起的来。”
然后到了外间把林泽阶讲的故事口述着,让识字的姨娘记下来。
刘夫人睡得好的消息一下传遍别院,下人们都喜气洋洋,整个别院都洋溢着欢快的气氛。
而这时陈家湾林泽阶外公家里,刘财主带着很多的礼物到陈家,他不太在意林泽阶外公那个河泊使从九品的官,坐定后客气一番后很随意的问,“陈老,刘某上门打搅有事相求。”
陈建关料定他有求而来淡定的问,“刘财主你家大业大怎能有事能求到我?大家乡亲邻里说求就过了,能帮到老夫一定帮忙。”
“听说陈老中过破伤风,命悬一线后面起死回生对吗?”刘财主单刀直入。
陈建关毫不犹豫的点头,“没错很多人都知道,当时我大儿还请城里最好的大夫来看过,不过后来命好逃过一劫,刘财主你有什么话就直说,还是那句话能帮我一定帮。”
“我也不讳言,你外孙说你依靠柳树皮磨粉冲服,才逃过一劫对吗?”刘财主眯着眼睛问道。
俗话说连问三句话,要把天聊死。
陈建关没有被刘财主问话式的语气所激怒,“对,当时老夫突然间想起在急递铺时听人讲过,柳树皮磨粉喝下去有消炎的作用,刘财主可是有家人破伤风吗?”
刘财主叹一口气,意气消沉,“不,是我妻子得肺痨, 如果是陈老的消息有用,刘某必有重谢。”
“这柳树皮的效果因人而异,刘财主你夫人的病,和老夫的伤有所不同需谨慎,如果有用则是她福大命大,非老夫之功,重谢的话不可再提,老夫不接受这功劳。”陈建关小心的说道。
刘财主苦笑着,“陈老放心,就算没有达到刘某心中所想,也不会迁怒他人,刘某早过那个时光,已经只求夫人能陪我多走一段时光。”
“没想到刘财主如此深情这人,贵夫人算是有福气。”
“这反而是她痛苦的原因,只因本人苦苦夫人不要舍弃刘某,她才留在世间受病痛折磨受苦。”刘财主说的黯然神伤,“证实消息,刘某就先告辞了。”
陈建关听得很动容,但他在急递铺时走过很多地方,见识过各种人,选择顺其自然,“那老夫就不留客了,愿贵夫人福星高照,病痛自消。”
等刘财主一走远,他才脸沉如水,向着女儿女婿的家走去。
林泽阶正在练习写字,他考虑过后决定按张夫子的话来学习字体,走实用的练习路线不在石板上写字,该浪费的就要浪费不能因小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