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枝笑着高声回答,“大伯母也欢迎你们来住。”
林张氏被怼的正无处出气,骂起来,“都这么大不要干活吗?总想着玩,没有我的同意都不许来。”
瞬间所有的孩子斱失去欢笑,从小都知道奶奶说不准就不准。
一向沉默的二叔开口:“娘,这你说了不算,我和大哥说好要来做粉笔挣钱,淑贞等大哥大嫂搬过来后,也来这里识字学本事,嫁人也能嫁个好人家。”
被打脸的林张氏寒着脸尖声叫着:“我不同意,你敢?”
“我当然敢,”林鸿碌很淡定的说:“还有一件事,卖大哥的钱必须买田留给泽阶,一分你都不准送到秀山。”
“老二?”林张氏气发抖:“天要下雨娘要嫁,你还管你娘了?你是要反天?”
林鸿碌说的话很冷酷,“娘,你要把这份钱送到秀山,我把祖坟给刨开,房子全部捅穿,放火烧竹山。”
谁没料到老二林鸿碌这么狠,沉默寡言的他能说出这么毒的话。
爷爷林庆繁沉脸骂道:“老二没想到不叫狗咬人最狠,你这是忤逆不孝”
“爹你窝囊到我不想说你,怕我自己想不开会去自杀,你白发人送黑发人,”林鸿碌讲的话句句诛心,“娘,你如果能从秀山娘家借回一百个铜钱,儿子给你天天跪下叫东不敢西,你能借回一两银子吗?”
林张氏目光游离不敢回答,她内心没有把握,心中帮扶娘家信念被二儿子的话冲的支离破碎。
内心突然间涌起悔意,回望自己这一生到底在干什么事,不停送钱回娘家子孙都不顾,并没让兄弟子侄感恩戴德,反而还被打破头,。
不应该把同意把大孙子让给了别人,但签订契书,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想去抱林泽阶掩饰自己的无力,林泽阶躲开,让一向倔强不听人话的林张氏显得特别落魄。
三叔林鸿泰吞了吞口水,替母亲辩解:“二哥话不要说和这么难听,毕竟天大地大娘舅最大。”
“我和大哥供你上学不知你学什么,连基本内外道理都分不清,”林鸿碌火力全开,“我也不管你,你敢伙同娘把你卖大哥的钱送到秀山,我就锤死你这狗东西,把你的腿打折了。”
林鸿泰阴着脸,“你不就是惦记这600两吗?”
林鸿碌脸终于变色,“如果不是在外我扇死你,我不要这个钱但这个钱得买田放在泽阶名下,不服回去看我打不死你,以后我是林家的长子我说了算。”
陈秀枝很硬气开口:“二叔子这个田我们就不要了,你们留着吧!阶儿你说对不对?”
林泽阶对于二叔的大暴发,觉得很解恨点着头说:“二叔我不要这个田了,你们分了吧!”
“不!阶儿二叔不能亏欠你,不阻止你们离开,觉得你到陈家比留在林家更有前途,你祖父祖母和三叔拎不清会拖累你,二叔也是对他们攒够失望,可以淡然对待他们。”
林泽阶真情说道,“我是全家最聪明的人能自己赚,不如以后你发达送我吧!大姐来这识字学些本事,两个堂兄送来这里读书,陈老夫子是秀才懂得多。”
林鸿碌很坚决说:“阶儿,你田产就你的,这是是底线,不然我会发疯,烧房毁山。”
原来的一家人,在非常不愉快中分成三路,二叔一家商量很久才回去。
陈秀枝终于扬眉吐气,笑得合不拢嘴。
三个姐姐也是笑着追逐着做游戏,终于有欢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