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见凤九渡躺在地上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不免有些担心。这个女子伙同他人会不会把自家公子给打死了?
他想要过去看,却又不敢动,担心对方会将自己杀人灭口。
管事心里很害怕,却又七上八下的。
若是公子死了的话,那一切可就麻烦了。这小楼基本上都是靠公子在运营,要是被那边的人知道公子死了,那这小楼里伺候的这些人,恐怕也都活不下去了。
但又见罪魁祸首的月可朝着自己询问,他才哆哆嗦嗦的指着自家公子朝着月可反问道。
“你……你们把我家公子怎么了?”
“没什么,又不是要了他的命。只是让他睡一觉而已。”月可说完直接踢了管事的小腿一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对方询问道。“我说,刚才问你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又或者,你不想回答我的话,而是想直接去见阎王呢?”
看到刚才那一幕的管事不由得咽了一下口水,此刻的他也知道面前这位姑娘的厉害,但他还是有点担心自家的公子。
也不知道这两个人究竟是什么来头。虽然他们都戴着面具,不过他也能够看出这两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与那些非富即贵的人不太一样。
这感觉反倒像是有权利的人。
在权衡对比之下,管事最终还是朝着月可解释道。
“姑娘,实不相瞒,我家公子一直都有这种情况。”
月可 心里想着果然如此,难怪他看起来有些弱柳扶风的样子,或许也是因为这个缘故导致的。
但月可首先要确认的是,凤九渡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症状的,这样的话她也能够想办法给对方解决一下。
“那他出现这种情况的时候,是不是会做出什么特别的事情?”
管事对此也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朝着月可全盘托出。
“我家公子每一次一发作的时候都会像刚才一样,只要是谁靠近他都必死无疑。”
“那之前有看过大夫吗?”
“有,之前公子也让人找了不少大夫来给他诊断,不过很多人都看不出公子究竟是怎么了,都说公子身体无恙。后面倒是有个大夫给公子开了些安神的药粉,说可能是我家公子的压力太大了才会出现这样的症状。”
月可闻言直接点头,随即又接着询问道。
“那我再问你,你们家公子这种情况有多久了?”
“从小人跟在公子身边的那一天起,公子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管事老老实实的回答道。
“那就你所知道的,这种情况已经持续多久了?”
“已经有五年了。”管事举起一只展开的手朝着月可回答道。
“那他这种情况的话大概多久会发作一次?”
“每月一次。不过时间不固定。上个月是初八。当时公子发作的时候还把三楼的东西砸了个稀巴烂,所以三楼的物品都是新换不久的。”
月可闻言直接挑眉,这每月都会发生一次这样的事情,可是好奇怪啊!她从刚才的脉象也确实看不出什么,但是加上管事的描述,月可怎么感觉凤九渡的这种情况好像是狂躁症啊!
但是狂躁症也不是说每月只发生一次就可以的。
所以,凤九渡很有可能不是狂躁症,那就是说很有可能是其他的缘故。又或许,跟自己刚才在三楼闻到的那个香味有关。
想到这里的月可直接朝着管事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