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乌云蔽月。金刀王府内横尸遍地,血腥之气弥漫庭院,令人作呕。
林夫人跪伏于地,精挑细选的藕荷色云锦长裙沾染斑斑血渍,惨白面容上泪痕交错,喉间发出断续呜咽,如杜鹃啼血,闻者心碎。
令狐冲单膝跪地扶住林夫人摇摇欲坠的肩头:“冰儿,这些薄情之人,不值得你这般伤心。”
听到“冰儿”称呼,林夫人忽忆起当年身为王家掌上明珠的岁月,那时候,爹娘和两位哥哥全将她捧在手心。可如今!想到此处,霎时气血攻心,昏倒在令狐冲怀中。
“公子!”蓝凤凰腰间银铃随着几缕微风轻响:“你和林夫人也……”话音未落,自己先红了脸颊。
苗疆风俗开化,为了繁衍生息,不仅多女,更炸裂的兄弟、父子都不足为奇。莫说情郎恋上年近四旬的林夫人,便是更离经叛道之事她也见怪不怪。
令狐冲将林夫人打横抱起,脸上满是宠溺,话语却不容置疑:“她与你一样,都是我的女人。”
蓝凤凰闻言一怔,随即笑靥如花:“公子这是认了阿妹?”想起五霸岗上,稀里糊涂付出珍贵的第一次,醒来后情郎却绝情离去,说她不伤心是假的。
“蓝教主,不想当我女人吗?”令狐冲一声反问,蓝凤凰直接没崩住,银铃作响间,整个人已奔入令狐冲怀中。
林夫人和蓝凤凰都生得太过丰腴饱满,弄得臂膀宽阔的令狐冲差些无法左拥右抱。
“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还是先行离去吧。”充斥着腥味的大院令人作呕,令狐冲真的不想多待一刻。
“公子此来洛阳,可是为结盟王家?”蓝凤凰并未动身,而是轻言询问。
“是啊!华山派势微,想要争得五岳掌门之位,必须多多结盟,壮大实力。”令狐冲话锋一转,悠悠长叹:“当然,结盟五毒教以及诸多左道豪杰,非但不能增加气势,反而会落下把柄。”
蓝凤凰认真解释道:“王元霸长袖善舞,金刀王家势力庞大,表面是有官府撑腰的名门正派,暗地里却与旁门左道、三教九流多有来往。我五仙教在南疆,也与其分舵有生意往来。今夜洛阳总坛,掌门王元霸和三十余名弟子被灭,但王家残余势力仍不可小觑。”
“这!”令狐冲也知道,金刀王家是跟福威镖局一样,弟子遍布全国,但功夫都不咋地。奈何他们是家族产业,别人难以插足。
见情郎一脸懵逼,蓝凤凰忽地掩唇轻笑,芊芊细手指向身旁昏迷的林夫人:“王家五口死绝,她可是王家嫡系唯一血脉了!”
“她嫁人二十余载,怕是王家后辈没几个人认识她了!”
“那就看公子有没有手段了!”蓝凤凰咯咯一笑,扯着他往西厢房走去。银铃声声,在血腥夜色中格外清脆。
西厢房内,烛影摇红,犹带着几分云雨初歇的旖旎。令狐冲方将林夫人安顿在绣榻上,忽闻银铃脆响,蓝凤凰已如一团烈火般扑入怀中,比之身中迷药的林夫人还要急切。
“公子!阿妹好想你,好想你!”这苗女声音里裹着蜜糖,腰间银铃随动作簌簌坠地,露出小麦色的肌肤:“那夜公子太过霸道,今夜可否温柔些。”话音未落,五彩苗衣已如蝶翼滑落,烛光在她丰盈的曲线上镀了层蜜色光泽。
五霸岗那夜,令狐冲身中蓝凤凰大补之酒,意识模糊间草草行事.他非但记不清自己鲁不鲁莽,就连蓝凤凰身体什么模样也一点印象没有。
令狐冲呼吸一滞。他生平就好这口,哪里经得起这般诱惑。当即指尖大胆游动于那健康饱满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