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木高峰连声道好,手中利剑在篝火中炙烤片刻,直至剑身被焰火烫得通红,他这才缓缓走到林夫人跟前,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笑容。
“贵夫人现在邋里邋遢,却也是个如花美妇人,我这老驼子虽不好女色,却也要尝尝滋味。”
还未等林震南开口回应,林夫人率先尖声骂道:“呸…… 我们夫妇早就不想苟活于世了,你若敢动我分毫,我立刻咬舌自尽。”
“嘿嘿嘿,还真是个烈女。”木高峰虽是大笑,脸却拉得老长,他来回踱步,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绞尽脑汁思索着如何撬开二人的嘴。
也就片刻功夫,木高峰突然眼睛一亮,就连那驼背也少弯了几度。他扫视林震南夫妇一眼,咧嘴狂笑起来:“你们夫妇可以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但愿你们也舍得林家独苗林平之?若是你们不告知我辟邪剑谱下落,我先杀你们夫妇,再去弄死林家独苗。”
木高峰伸手从怀中掏出一小瓶药,身形一闪,来到被点住穴道、动弹不得的林夫人身边。一把捏住林夫人的下巴,强行掰开她的嘴,将小药瓶中的药物一股脑儿灌了进去。
“咕咕咕……” 药物顺着林夫人的喉咙滑落,流入肺腑。林夫人满脸惊恐,瞪大双眼,尖叫道:“你…… 你给我喝的什么?”
“桀桀桀,可曾听闻塞北独有的‘公骆驼见愁’?母骆驼沾上那么一滴,就能累死十几只公骆驼。你们不是不怕死么?我这就遂了你们的愿,先让你欲火焚身,再出去收林平之为干儿子,往后一辈子不断折磨他、虐待他。” 木高峰一边说着,一边发出令人作呕的怪笑。
“你……你……”林夫人哽咽道:“你杀了我吧!”事到如今,她最放不下的,并非自己即将被侮辱的清白,而是那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的平儿。
“桀桀桀……” 木高峰目光中满是淫邪,又发出一阵怪笑。实际上,那药确实是真的,但真要让他亲自动手,还真有些为难。他并非天生不好女色,只是驼背过后,身子常年躬成九十度,做什么都不方便。
“你们若是乖乖将辟邪剑谱交出来,我不但放过你们二人的性命,还带你们去见你们的乖儿子,让你们一家和和美美地过完下半辈子。”
林震南怒目圆睁,大声喝道:“夫人,平儿的命运如何,自有上天安排。即便我们说出剑谱下落,他也绝不会放过我们。咱们夫妇相伴二十余年,今日便一同共赴黄泉吧。”
林震南虽然武功低微,但自幼开始走镖,做着刀头舔血的营生,对于死亡倒也没有太多的恐惧。
只是,他心里始终放不下林平之,若是此刻逼问他们夫妇之人,不是恶名昭着的木高峰,他还真想交出辟邪剑谱,以保全妻儿性命。
“哈哈哈哈…… 你们果真有辟邪剑谱……” 木高峰放声大笑,之前林震南矢口否认剑谱的存在,他差些就当真以为这世上并没有辟邪剑谱了,结果林震南这一番话,全都暴露出来。
“我……我……”林夫人此刻已经皮肤泛红发烫,口干舌燥,浑身瘙痒难耐。她的理智迷糊,眼神涣散,哪里还能回应林震南,至于之前所说的咬舌自尽,更是无法做到。
木高峰望向林震南,抱着一丝希望问道:“贵夫人中的春药必须与男子交合才能解掉。你若是说出剑谱下落,我便让你们夫妇重温洞房花烛夜,若是还嘴硬,就让你见识见识……”
刚才木高峰猝不及防地给林夫人喂药时,破庙外的令狐冲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而现在,他绝不会再任由这恶名昭着的木高峰对林震南夫妇下毒手。
只听 “咻” 的一声,令狐冲身影划过夜空,眨眼间便来到了破庙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