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气色不是很好呦！”

肖沅沅买到了书，并没有带着黑虎玄檀离开，而是望着柜台后坐着的林越说道。

“气色不好吗？我刚起来不久，还没有来得及照镜子。”

林越应道。

“所以，你就看不到，不过就算你照了镜子，也未必能发现，因为你的这种不好的气色还不明显，刚刚萌芽。”

“那预示了什么？”

“预示你的身体有问题，可能是

疾病开始出现，也可能是身体在受别的伤害。”

“毛秀秀她······你怎么能看出来？”

“我是医生呀。”

“你真的是医生？”

“当然了，我不是给人治病的医生，是医鬼度妖的医生，在这人世间游走，专门给鬼怪和妖怪治病，当然了，也能看出人是否生病，以及给人治病。”

之后，肖沅沅和林越具体说了一下自己从医的经历。

肖沅沅十二岁的时候就是这个个头，没有再长高。

那一年，她遇到了个叫陈芍药的女神医，她因为救了落水的小狗，陈芍药看中她，收她为徒，传授她医鬼度妖的医术。

十年之间，陈芍药每年都会来上三月，住在家中，传授医术，外人看来，陈芍药和肖沅沅以及肖沅沅的父亲过着居家的生活，把陈芍药当成了肖沅沅的继母。

只传授了十年，一天，就对肖沅沅说道：“我的本领你已经几乎学完，只外科一门还没有传授，然而我已经没有时间教你，我们师徒之缘尽了······”

肖沅沅不觉垂泪。

陈芍药却决绝离去。

不过在临走之前留下了一本《痈疽异方》，让肖沅沅自学，进行实际操作。

肖沅沅学习三年，实际操作两年，方才融会贯通，熟练自如。

行医四十余年，共治鬼一千三百人，妖一千一百个，人四十，神域人二十。

······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就是你背着的这个小女孩在伤害你！”

肖沅沅指向了毛秀秀。

毛秀秀脸色一变，苍白起来：“你是谁？不要乱说，我怎么会伤害林越哥哥呢？”

“哼，小丫头片子，你的神色出卖了你，还在强嘴。”肖沅沅道，“你老实点自己离开，放过林越，我不为难你。”

“没错，是我在伤害林越。”毛秀秀承认，又道，“不过我不会离开。”

“你不离开，别怪我不客气。”肖沅沅厉声道。

“你就是一个来买书的，犯得着打抱不平吗？”毛秀秀说道，“我告诉你，我可是蚕神，你如果出手对付我，就是和我结下梁子，也是和天下的蚕结下梁子。”

“我不是打抱不平，我只是想要治病救人而已。”肖沅沅道，“这是没有错的。”

“看来这事你是管定了？”毛秀秀双眉微蹙，拉着长腔道。

“管定了。”肖沅沅回应着。

“那好，我看你怎么帮林越，怎么将我的蚕身从林越的后背完完全全取出来，如果有任何的剩余，林越的后背上还会长出大蚕，再取，依旧有剩余的话，还会长出大蚕，并永远这样重复下去。”毛秀秀摊牌了，“医鬼渡妖，也未必就是万能的。”

肖沅沅自信满满道：“刚好是外科，应该不难。”

又对林越道：“你愿意让我帮你吗？”

“自然愿意，不过不知道肖沅沅医生有多少把握？”林越说道。

“不要问，只要相信我就可以。”肖沅沅道。

“那好吧。”林越道，“我需要把我的朋友们喊下来，然后让他们去买些绷带和止血药回来，对了，还要买些手术刀之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