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书轻叹一声,薄唇自颈窝向上留下一条红痕,
“你不是一直想借本掌印的势吗?本掌印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
怀中娇躯僵硬,他或轻或重咬着陆言卿耳垂,眼底发红:“你这张脸勉强能入本掌印的眼,不如,你来做本掌印的对食。”
“嘶!贺锦书你疯了!”
耳垂被唇瓣含着玩弄,陆言卿如炸毛的猫,奋力挣扎:“我有婚约的!是有夫之妇!你放开我!”
“那又如何?”贺锦书含糊,犬齿用力,红到滴血的耳垂霎时间浮现牙印,
眼尾微挑,他轻笑:“不过是疏解欲望的玩物而已,难道你以为我会娶你?”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会影响你嫁人。”
荫翳话语如一盆冰水迎头浇下,陆言卿只觉周身寒凉入骨,浑身血液都像是被冻住一般,
他当自己是什么人?
花楼的妓子吗!
湿沉的外衫被从肩处剥开,粗粝大掌在锁骨上方摩挲,
“太监六根清净也会有欲望吗?”
胸膛忽地疼得喘不过气,陆言卿偏头躲开耳畔湿吻,嗓音冰冷:“贺锦书,婚约是托词,是我不愿,我不愿与你有过多瓜葛。”
她不愿将身体当做筹码用来交易。
即便知道这句话会惹怒贺锦书,她也要将自己的态度表明。
“呵!陆言卿,看着我。”
贺锦书盯着陆言卿,掐着她脖子逼着她转过身来,猩红的眸子冷戾,带着怒意的吻重重吻下,
“你没有资格拒绝我。”
但凡当年陆言卿没有做的那么绝,他也不会如此干脆的下定决心拿她当解药,
“唔!”
唇瓣被撕咬,陆言卿推拒的双手被贺锦书掐着手腕反压在头顶,身体被迫弓起贴向他,如同投怀送抱一般,
贺锦书已经恨她到要用这种方式折辱她吗?
痛意让眼泪顺着眼角蜿蜒,陆言卿死死瞪着贺锦书,咬紧牙关不让他侵入,
双腿同时在水下不断蹬着,试图挣脱钳制。
“怎么,屈身于你看不起的太监身下让你很难过?”
红肿的唇瓣渗着血珠,
陆言卿眼角的泪刺眼,贺锦书看着,心底升起一股想要毁灭一切的怨怼,
换做成王或是林胥她还会这样反抗吗?定不会!
她就是这般现实,贪慕虚荣!从小到大,她对勋贵子弟都是热情相迎,待看到他时,她又会端起县君架子,眼神又冷漠无情一副矜贵无比的模样,
“贺锦书,别让我恨你。”
“那就恨,呵!”
贺锦书低头,对着眼前纤细脖颈咬下,
“嘶!”
陆言卿双手推攘,试图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越是挣扎四肢越发沉重,她拧着眉,心中生出一股恐慌,
身体的反应不对!
“水里是什么......”
贺锦书趁虚而入,霸道强势的吻将呼吸掠夺,吮声暗昧,
一吻终了,陆言卿浑身力气被抽空,
软成一滩水,宛若熟透即将爆汁的水蜜桃。
“水里是什么?”
她喘着气,哑声想要质问,软绵绵的嗓音却如撒娇的低嗔一般,
贺锦书托着陆言卿后腰,瞳眸黑得能滴出墨来,哑声念出一串药名:“当归,赤芍,川芎,五灵脂,延胡索,淫羊藿,巴戟天......”
“你有病吧!用这些泡澡你图什么!”
他方才说的全是壮阳补肾的药材!
陆言卿瞳眸巨震,
怪不得她会是这种反应,
泡在这种大补的药汤中,就算是不举之人,也能勉强恢复一阵,更别说,她身体康健!
喉咙发干,她目光不受控制落在贺锦书微勾的薄唇之上,
想吻!
“不!”
那是贺锦书!她若是这么做就真的着了他的道了!
陆言卿猛咬舌尖,晕乎乎的大脑在疼痛刺激下暂时清醒一瞬,
不行!
她不能留下来!
她若是再留,事情的发展一定会奔往让人难以掌控的方向,
她有种预感,
一旦今日开了头,
她和贺锦书定再也扯不清!
“放开我,唔......我要回去!”
她抬手推搡,软绵绵的手捶打在汗津津的胸口上,宛若隔靴搔痒。
“嘶!”